“下面,请我们第一位美女上台,有请……”
“小玥玥。”琉玥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谁知一声惊喜的“小玥玥”直接打断了即将传进琉玥耳中名字。
琉玥不用转头便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了,除了云琑那妖孽还会有谁。与云琑的惊喜不同,琉玥只是移目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便转头向台上看去,她可不是花痴。
“小玥玥,你怎么不理琑哥哥了,琑哥哥现在十分伤心。”只见云琑一袭红袍,左手捧胸,右手直伸,目含情殇对着琉玥,一副生无可念样。
就在这边琉玥无视云琑一片“真情”之时,另一梭船上。
“王爷,是王妃。”李全微微躬身,对着轩辕晔说道。
轩辕晔手执茶杯,透过船舱的缝隙看向琉玥的方向,那是……
“东方琑,他怎么跟她在一起?”轩辕晔浓眉微蹙,温润如水的双眸闪过一抹沉凝。
“王爷,这……”李全欲言又止。然,他却听懂了他的话。
“无须,东方琑武功高强,派人打探只会打草惊蛇。”
“看来,是该时候跟她摊牌了。”再次看向那个方向,他轻声呢喃。
“小玥玥,小玥玥……”
“你说完了吗?”她一向清冷,蓝衣、粉雪自是知道她的性子,从不会轻易打扰她,所以她现在才发现,身边呆着一只麻雀是一件多么烦的事。
“没说完。小玥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有你的日子,我度日如年,算起来,我们都有八十年未曾相见了,八十年呐,琑哥哥我饱受相思之苦;八十年来,我日日坐于你我初见的地方,等待着再见你一面,可你却始终未曾出现。小玥玥,你怎可如此狠心!”一片真情,把那份相思之苦、求而不得的心表现得的淋漓尽致,颇有周星驰“曾经有一份真爱摆在我面前……”的风范。
只是,他不是周爷,琉玥也不是林青霞,所以,此刻她只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到底是“如隔三秋”还是“度日如年”。
云琑看着他对她的“一翻真情”视若不见,倒也未说什么,只是竟自坐在她的旁边,顺着她的目光一同看向台上……
“下面,有请第十一位美女霓尘上台。”中年雄浑的声音响起,立刻吸引了琉玥的注意。
霓尘表演的是弹琴,只见她一袭白衣,静然坐立,如高山上的盛开的白莲,黛眉微凝,带着淡淡的愁绪,双眸轻睑,淡淡着注视着手中七弦琴,超尘脱俗,琉玥亦是超凡脱俗,只是与琉玥的万事不放眼中的淡漠不一样,她带着清淡的意味,纯净如水。十指纤纤,一曲高山流水跃然于指尖。
一刻钟,曲毕,但四周一片静寂,良久,不知的谁的掌声从夜空响起,从而带起雷鸣般的掌声。
琉玥抬起双手,“啪,啪,啪”三声绽放于她的双手之间,霓尘,这个名字如她的人一般美的人儿在琴的造诣之上确实极高。虽然,比之她……
时间,在中年男子一声一声的“有请……”之中悄然过去,然,有着霓尘那惊人一曲之后,后续的女子虽然也实力卓绝,但比之霓尘还是逊色不少,最终,以琉玥的眼光,若是最后一位还没出场的人不能为之惊艳的话,那霓尘将是此次群芳宴最一名,二至五名则必然在灵裳、月如湘、丹心等人之中。
“诸位,令人激动的群芳宴竞魁大赛马上就要结束了,当然,老夫也说了是马上。”中年男子轻嗯一声,“下面有请我们的最后一位美女,花凝露。”
话落,只见一红衣女子从半空之中翩然而落,女子右手向上直伸,两腿并拢,右脚跟稍提,位于左脚脚踝处,这一个姿势,使得女子双膝位置的裙子微微凸起。女子轻轻落于台上,对着台下观众嫣然一笑,那笑,不同于东方琑的魅惑中带着危险,她的笑,很美yan,美yan中带着魅惑,双眸轻轻一展,与那笑组成了神来之笔,如一抹风,不是清风,是一抹甜风,所过之处,惑人心神,仿佛能甜到人的灵魂深处一般。就在众人还未从她那一笑中回神来之时,女子已飞扬在高台之上,翩然起舞。
舞未必,琉玥就已有预感,或者所有人皆有预感,她便是今日的第一名,竞魁大赛第一名,从而是这次群芳宴的魁首,一舞倾城。今日之后,她一舞,将天下知,万人空巷,只为博朱颜一笑。
时间的指针悄然划过,所有人在那一舞中,人痴,神更痴。
然,在那越来越急的旋转飞舞之时,一条条“游鱼”在水中悠悠游动,以“飞速”不可言的速度向着大船——几米开外的那梭船行去。
船内,一男子执着酒杯,轻靠椅背,充分表现了四字——上善若水。轻抿一口酒,双眸微闭,似乎醉在那美酒之中,然,那被酒杯所挡的唇角那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为何如此诡异。良久又或是一瞬,只见他轻轻睁开那微闭的双眼,真的很轻、很慢,眼眸睁开,恍如隔世。然,那睁开的双眸不是温润如水,而是,凌厉煞气向着船舱之外飞射而去……
------题外话------
关于八十年:自东方琑自琉玥初遇至今,差不多二十日,东方琑前面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后又说“度日一年”,三秋加一年便是四年,四年乘以二十日便是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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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湖上刺杀
舞到深处,不知为何,琉玥的心中却突然闪过一丝不安,那份不安来得如此突然,作为杀手多年的直觉,那属于琉玥的第六感,让她从无数次生死一线拣回一命的第六感使她猛然立起,惊到了身边的东方琑。
琉玥猛的起身跃去,看着船山船海之间未曾磨合的缝隙,在一众灯光之下,看着水底那几不可见的黑影,双眸一片凝重,对着一直当着隐形人的蓝衣、粉雪轻轻打了个手势,随即身形拔地而起,向着远处飞掠而去。紧跟上来的东方琑亦看到这些黑影,一时间双眸闪过惊异,她竟然发现了,在他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这样的警觉性……
未曾多想,他运起轻功,朝着琉玥的方向毅然而去。
舞,仍在继续,那袭飞舞的红衣,那翻飞的衣袖,那浮动的群摆,如朵朵盛开的牡丹,可思,可笑,那高贵华美的牡丹,却带着极致的魅侵占人的心神,高贵华美不减,却因那股魅更添风华。舞,更快,带着**带着将要结束的**,然,美好如此短暂,那舞竟没有结束的机会,带着可思、可叹……
一条条黑影自水中跃出,向着那梭精贵、华美的船只而去,那三米之内无人可越雷池一步的规矩此时成了黑影最为有利的地势。
自那黑影跃出水面之时,人群便已慌乱,天生的求生意识让他们自那舞中脱身,带着一颗跳得剧烈的心慌忙逃窜,船山船海,那首尾相连的船只使着人山人海在其上亦如履平地,到处都是急速奔逃的人,显贵孩童,老弱妇儒,一时间,怎一个乱字了得。
然,在这个人人皆一脸担心的时刻,有一个地方明明是最为危险的,却至始至终皆是静;有两个人急速奔跃,却无担忧之色;还有两人相协着离去,隐隐一袭绯衣从容不迫;或许还有两人,呆于船舱之中相视一笑却未曾动静。
水渍落于船上,船中一人轻晒一声,“三米,你们逾矩了,嗯,应该算没有吧,毕竟不管是人是畜只要不是船,应以本相为界,不过,脏了本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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