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桌面有节奏的敲打,仿佛是在考虑。
在大家都以为他会以沉默无视掉这个问题的时候,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冰冷而没有情绪。
“无论如何,我要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然涵盖了太多太多。
他要她。
哪怕是她已经嫁了人,又生了孩子,甚至是心有所属。
他还是要她。
且必须是她,不能换成别人。
他会用尽一切手段,不惜任何代价。
哪怕她会因此而恨他,也要坚决的把她绑在身边。
从此之后,一分一秒,都不要分别。
这样子,还不够简单吗?
管他过去八年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要去想,只要能换回她,一切重新开始。
“沈智,这段时间,‘烈焰’就交给你了,替我缠住‘绝世’,多给他们找点事情去忙,”站起身,踩着一地残渣碎末,皮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脱下了西装,松开领口,桀骜的长发更显凌乱,整个人被危险所笼罩。
“老大这是要去拼命吗??”凯恩咽下一口唾沫,开始担心小洛洛的安全。
洛洛的另一个孩子(三)
“我们要不要跟过去凑凑热闹呢,一定很精彩。”‘烈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了,绞雷蠢蠢欲动,不舍得放过眼前的好机会。
“研究所那边有事要忙,我先回去了,对了,有消息记得通知我。”沈衣对着绞雷扬了扬手中的针筒,如果他不听话,她一定会再送上一阵,这次就挑着神经最多的地方刺好了。
“如果你们不怕撞上爷抓狂,尽管去。”手里还有很多事得办,沈智不打算参与八卦,他这人比较喜欢站的远远的瞧着,免得不小心血溅到身上,脏了衣服。
“凯然,不然我们去吧,你带摄像机,我拿照相机,双管齐下,再开个堂会,一起坐庄,如何如何?”不亏是玩‘钱’的行家,绞雷时时刻刻都不忘记捞上一笔,虽说这样很有可能被爷拆了骨头,不过富贵险中求嘛,没有冒险精神,哪能得来金山银山呢。
“这个,我也忽然想起来有事,小葵那边没准需要帮忙,我走了,回见。”脚底抹油,凯然跑的飞快。
“喂喂,孬种,你们就那么怕老大啊。”所有人都开始往出退,一致无视掉绞雷的提议。
景逸拿着扫帚走进来,望着满屋的狼藉,先是长叹一声,然后就认命的开始打扫。
“景逸。。。只有你留下了,只有你是好人啊。。。呜呜呜。”绞雷好感动,大家走走光了,可至少还有一个人留下了。
“雷少爷,麻烦您挪一挪,我得赶快打扫,一会还要叫人上来修补玻璃,这里的办公室套装也要换一换,桌子椅子都坏掉不能用了。”
洛洛的另一个孩子(四)
他是秘书,职责便是要保持整个二十八楼能够被正常使用,不管情况多么糟糕,他却不能像别人似的一走了之。
这里看来要重新装修了,他得想办法用最快的速度修复完毕才行。
“你和他们也是一丘之貉,知音啊,知音,你在哪里。。。”绞雷悲伤的走出门去,不时怨恨回头,瞧着那个清秀的小男人认证的打扫着玻璃碎片,看都不看他一眼,心情愈发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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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一大早就来到了医院。
美眸含泪,一夜未眠。
想必早晨又是哭过了,两边的眼眶还红肿着。
老师仍在昏迷之中,靠身旁的医疗器械维持着生命,甚至连呼吸,都淡的让人感觉不到。
护士小姐也劝她说生老病死,本是每个人必经的一段,谁都没办法逃过去。
可是,可是,那个人是老师啊,她最最尊重的长者,从小就被她当成了亲人般信赖着,依靠着,从不曾想过有一天,他也会离她而去。
或许是太过于专注,她根本没有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的脚步放的很轻,每一步都走的异常缓慢,蓄势待发的身体,宛如随时都要扑出去捕杀猎物的豹子。
他的黑眸半眯,努力的看清那个站立在玻璃窗前,神情哀伤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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