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就在方言准备将思绪转开,陪这两个小家伙躺下睡觉的他,突然现那用木头制造的幛子门突然被挪开了一丝。
幻觉?方言皱了皱眉,自认视力还算不错,毫不迟疑道:“是信奈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现的缘故,门被压得轻轻‘嘎吱’了一声,也更加坚定了方言的想法,同时心中也倍感惊讶,这家伙居然真的过来了。
“已经现了喔,如果不是的话,我数三声可要喊人了。”方言皱了皱眉,谨慎的态度并没有给予对方太多时间进行犹豫。
知道再也藏不住的信奈终于肯露出个半脑袋,在心中迟疑挣扎片刻后才肯站起身,颤着身姿,朝房间里轻轻的走了进来。
今日夜晚信奈并没有穿着那副纯白嫁妆,而是换了一套和斋藤归蝶一样,以简单和方便为主的和式睡服,但简陋的装饰并没有让这颗明珠变得黯然,反而还将那雪白的肌肤烘托出来,比月色还要耀眼和妖艳。
有种让人忍不住像说出那句名言:月が绮丽ですね。
至于织田信奈的和式睡服里面是不是和斋藤归蝶那小家伙那样是缕空的,只是考虑到这一点,方言看向对方的目光就不禁带上了一些异样的色彩,而且相当影响气氛,毕竟对方可是自己的妻子,并且已经达到合法可啪年龄的少女啊。在方言思绪万千的同时,织田信奈挪着碎步,正坐在了隔着斋藤归蝶与五右卫门的方言对面,虽然没有说什么,可那样子就象棋中的楚河汉界,隔着一条难以度过的河流。
“什么时候来的?如果是刚刚的话,可还真是可惜了,你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方言不动声色的和对方搭讪,缓缓道。
“比如说你想要侵犯归蝶?”信奈本来平静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有些生气的森然强调道:“她可还是个孩子啊,你这个禽兽。”
“咳咳咳!”方言顿时尴尬的连续咳了几声,也没想到对方会提出到这个,只能哭笑不得的解释道:“那是个误会。”
“如果没有五右卫门及时抢救,谁知道会生什么事呢。我还以为你是个能控制住自己的男人,没想到会生这种事,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信奈冷哼一声。
虽然对方以进为退,稍微压制住了场面,可对上方言,这还是太甜了一些。
“不就是摸一下臀部吗?我可不认为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话说回来,你还有空管归蝶,还不如多为自己考虑下。有勇气过来这一点值得赞扬,不过这也说明你做好了心理准备没错吧?”
方言破罐子摔,同样不满的冷哼一声,眼睛却突然眯了起来,变得不再遮掩的目光简直如同饿狼和痴汉无疑,仿佛无形大手般的视线肆意的在信奈身上来回扫动。
“咕?!”信奈眼睛圆睁,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直白,脸颊‘唰’的通红,冰制的面具也跟着崩塌,双手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身体,接踵而来的便是一阵气急败坏的谩骂:“你这个变态,就这么急着想得到我的身体吗?”
“我可不记得我有说过那种话。”方言皱了皱眉,面色古怪的摇了摇头,道:“从一开始我们就说过,这只是个让美浓沦陷的短暂的婚姻骗局,这才是我们的主旨不是吗?”
对方淡然的模样不禁让信奈为之气馁,僵硬着表情,可半响后又生怕对方反悔一般连连点头道:“是啊,交易啊交易,我才不会喜欢上像你这种可恶的男人。”
“没错,千万不要喜欢上我这种可恶的男人。”方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对方忠诚度已然满值,他也没必要从恋情那方面入手,又道:“反倒是你,为什么跑过来了?”
“为什么……”信奈张了张嘴,语气不禁一塞,气场突然弱了下来,低声嘀咕道:“都是长秀她们喊我过来的,不然我才不会过来呢。”
“在我面前说违心的话脸不疼吗?如果你打死也不愿意,长秀她们绝对不会紧逼至此吧?”方言毫不犹豫的将对方戳穿了。
“才不是!”信奈脸色一红,立即摇头反驳道:“都怪你之前提议什么假婚提议,现在搞得我身份越来越怪,身为妻子的我如果和丈夫分居而住,且不说你,我的名声一定会被传得特别古怪。”
“没错,我是为了我自己才过来的,不然到时候连处理政事都要被别人用那些奇怪的眼神看来看去,就算是我也会不习惯,也就是说,这是为了我的名声而不是为了你才会来到这里的。”
“声音麻烦小一点,归蝶已经睡着了。”方言不满的责怪了一句,才无奈道:“虽然这件事我有错在先,但你也不是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吗?你说这些话是想要些补偿还是什么,如今事情已经快要结束,你再忍耐一下吧。”
“忍耐?”信奈愣了下,脸上本来还有些娇羞的表情现在已经完全没恼火给取代,她静静的站了起来并转过了身,用因为努力忍耐怒火而颤抖不止的声音道:“你这混蛋,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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