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突然靠近道:“你虽然只是一只蜻蜓,却是我的专属蜻蜓,你身上的血都是我的,我不喜欢你浪费任何一滴血。记住,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再受伤。”
秀人心中一惊,然后立刻点头道:“我记住了!”
该隐拍了拍秀人的头:“聪明。”
说完,他开始抽血。
“为什么是我?”秀人鼓起勇气问道。
该隐停顿了一下,然后一边抽血一边说道:“为什么不能是你?”
秀人笑了:“好吧,就当我没有问。”秀人渐渐地放下了对这个传说中的杀人狂魔的恐惧,从他刚刚开始为自己包扎伤口开始,她突然觉得或许这个面具下的吸血鬼并非凶神恶煞的模样。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纯种吸血鬼的模样没有人见过,因为见过他们的人都死了,人们只能从他们那头标志性的白色长发来分辨。又由于纯种吸血鬼给人的印象太过恐怖,以至于人类在提起纯种的时候,就幻想他们的脸比一般的吸血鬼还要恶心,还有恐怖。
该隐抽完血后,就离开了。
秀人看着那重新包扎后的手,心中百感交集:“纯种吸血鬼,吸血鬼世界中的统治者,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窗外,雪停了,参天的榕树被白雪覆盖得严严实实,唯独一根粗壮的树枝上留下了两只脚印,一个黑影突然消失在月色下……
第七章 孽缘
【23区——失乐园】
23区,位于南美洲古巴东南部,是南美洲唯一的一个可居住区域,行政面积也是23区中除去2区内陆沙漠以外最大的区域,里面大大小小分了23个市区,其中曾今的里约热内卢一直人丁兴旺,最终成为23区的首府。
以里约热内卢为代表的23区,可谓是联合国各区中最特立独行的区域,这里的人们虽然也经历过曾经的吸血鬼肆虐时代,可是他们对于吸血鬼的看法和其他所有区都不太一样,他们将吸血鬼这种生物看作是上帝派来人间的堕落天使,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来惩罚罪孽深重的人类。对于吸血鬼,他们更多是敬畏的心态。
由于这种心态的盛行,其他区域的人们便给23区取了“失乐园”的称号。按常理来说,这样的环境应该会吸引许多吸血鬼定居于此,但事实上,由于23区的气候湿热,因此,对于更青睐于低温干燥的吸血鬼来说,这里并不是他们的最佳居住地。
三天后的一个中午,多莉丝戴着一顶遮阳帽在一家露天酒吧外喝啤酒,自上次和丹尼尔他们紧急视频通话之后,她就一直呆在23区没有离开过,因为她正在尾随某只疑似上了年纪的天然种吸血鬼。
大约一周前,多莉丝到达了23区,从蜘蛛那获取了情报之后,她就开始盯上她了,一个外表看似60多岁的老妇人,名叫梅林,身体矮小,佝偻着背,满脸皱纹,毫无吸血鬼气息。她的生活十分有规律,早上8点准时出门,穿过两条马路去买面包和牛奶;9点到达自己经营的水果铺,开始一天的工作;中午12点,暂停营业1个小时,去旁边的咖啡馆吃中饭,之后继续回水果铺工作;下午5点水果铺就关门了;晚上6点去超市买食材,然后回家做晚餐;晚上9点准时上床睡觉。
多莉丝一直寸步不离地暗中紧跟着,三天前还熬了两夜48小时盯着她,以防止她晚上出去捕猎。但是却没有看到她有任何动静,这让多莉丝十分诧异,甚至怀疑自己的判断错误,她或许真的不是吸血鬼。但就在昨天,多莉丝无意中察觉到梅林一个十分细小的动作,这个动作,此时坐在旁边露天咖啡馆的梅林又重复了。
午餐后,梅林通常会喝一杯小小的意式浓缩咖啡。此时咖啡已被端了上来,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粒方糖,然后放入咖啡中,再用搅拌棒搅拌了一下,之后梅林端起咖啡杯喝了起来。
多莉丝总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的违和:
通常在咖啡馆喝咖啡,我们都会用咖啡馆提供的方糖,但她却自己随身携带方糖,世界上有这种习惯的人不是没有,但微乎其微。
就因为梅林的这个癖好,让多莉丝心中久久无法平静,因此她决定继续跟踪她……
【8区】
今天的诺亚方舟十分冷清,没有前些时候那么热闹,原来今天只有亚伯一个人在,而他已经孤单地工作了一个上午。虽然室内开着暖气,但他的周围明显可以感觉到深深的寒气和怨气缭绕。
当时间从16点44分跳到45分的时候,“啪”的一声,亚伯手中的铅笔由于被握得太紧而断裂了……随之而来的是亚伯忍无可忍地声讨:“有没有搞错!准时上班才三天,昨天还夸奖她上班勤奋了,今天又故态重演!都这个时间了,还不出现!”
亚伯气愤地抓起手机,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按下了秀人的号码,一阵持续的等待铃声后,传来秀人的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的电钻声:“啊!亚伯,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我临时向金部长请假了,所以就不去诺亚方舟了,真不好意思啊!”说完,是无止尽的“嘟”声。
整个通话不到半分钟,亚伯一句话都还没讲就被挂断了。他感到被深深地无视了,存在感荡然无存,此时的亚伯犹如跌入深不见底的深海中央再也浮不起来了。
而此时的秀人正神情焦虑地站在萧潇家门口,等待着刚找来的锁匠开锁。秀人打开手机,再次查看了萧潇早上发来的奇怪简讯:“秀人,我觉得好累,好辛苦,我想放弃了,这段感情,终究是没有结果的。”
秀人焦急地再次拨打了萧潇的电话,但一如整个上午的情况,她的电话依旧处于关机状态。秀人去了萧潇常去的地方找却没有找到,拨打了萧潇的一些朋友,也是无果而终,最后只剩下萧潇的家了,秀人没有其他法子,所以自作主张请了锁匠来开锁,终于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之后,锁匠将门打开了。秀人付了钱,立刻冲进了屋,却发现萧潇倒在了客厅中,脸色惨白,嘴唇发白,身体冰冷,奄奄一息。
秀人急忙查看萧潇的呼吸和心跳,两者都十分微弱,但却还有生命的气息,秀人尝试呼唤萧潇:“萧潇,萧潇,醒醒,醒醒啊,萧潇”。但是萧潇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无法苏醒。
于是秀人小心翼翼地将萧潇抬上沙发,然后打开屋里的暖气,从卧室拿来棉被为萧潇盖上,却无意中发现萧潇的手指上有几个针孔痕迹,而当秀人将萧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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