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赵拓打断道:“你我兄弟,还谈什么谢不谢。”看他周身衣襟湿透,不禁皱眉道:“大哥之前发了不少汗,想来身上很不好受,我为大哥擦拭下可好?”
郭靖一愣,他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却还是反射性的点点头。赵拓拿了条方帕泡于之前老顽童弄来的水碗中,拧干后回到郭靖身边,解开他衣衫。
眼前的这身体他不是第一次瞧见,麦色微黑的肌肤,壮硕宽阔的胸膛,肌肉纠结的大腿,无不散发着阳刚之气。尤其是当目光聚集在胸脯上那突起而立的两点,赵拓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只觉周围空气顿时燥热了起来。
许是感觉到赵拓的眼神,郭靖“腾”的红了脸,好在他肤色本就偏黑,加上适才发汗,身上红热,显不出来什么,只是此刻身上越发烫热。
“拓……拓弟,我自己来就行了……”
赵拓这才回过神儿来,讪讪一笑,本想答应,眼角却扫见那带着薄汗,微微发亮的胸膛上下起伏,话到嘴边却是不自觉的变了调,“那个……大哥大病初愈,还是小弟代劳吧。”说罢,不由分说压下郭靖的手,将帕子覆在他身上。
赵拓擦得很仔细,力道不轻不重刚好,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腋下,都一一照顾到。看他那幅目不斜视的样子,殊不知内心却浊浪翻腾。尤其是当他手滑过结实的肩膀,来到厚实的胸膛,立即回想起了那次二人紧密相贴的感觉。赵拓的心怦怦狂跳,却与郭靖先前受伤时完全不同,一股热流直冲向他下腹,有个好兄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呜……”突然郭靖一声呻吟,却是那帕子锵锵擦过左乳,一股诡异的酥麻瘙痒感似电流,顿时传遍全身,那种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感觉慌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拓……拓弟……不,不用了,我……啊……”话未说完,岂料赵拓手中帕子竟沿着紧实的腹部向下而去,“拓,拓弟,不用了!”
感觉那手一路到了大腿,那麻痒感更甚,身上涌来一阵阵说不明的燥热,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竟一跳一跳有了反应!郭靖慌忙而叫,扭动的想要坐起身,谁知重心不稳,起到一半就跌了回去。
“大哥小心!”赵拓急忙伸手一捞,手臂挎着他的腰将他扶住。
“多……多谢……”话未说完,却惊觉脸上一热,竟是两人彼此间相距过紧,甚至赵拓的气息喷在了他脸上。
而赵拓愣愣的望着那张谆厚的双唇,记忆里的种种立时涌了上来,犹如受到蛊惑般,情不自禁的俯下头。
第十九章 求亲(一)
“好兄弟,你们就要上路了,怎么也要让你们做个饱死鬼,我给你们逮了只兔子,烤了吃了,也了无遗憾……”
正这时,却听洞外传来老顽童咋咋呼呼的叫声,赵拓一惊,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举动,他,他竟是要……不容他想,老顽童已到了洞内,见了鬼似的,两人飞速分开。
“啊!赵小子,郭小子,你们竟是没事?!”老顽童惊奇的看向二人,却看他倆除去气息有些紊乱,竟是面色红润,没了丝毫中毒之相。老顽童围着两人左右转了一圈,吧唧着嘴道:“古怪,你们倆小子当真古怪的很。这蛇毒性极强,但凡被咬到必死无疑,就算被那姓赵的小子吸出了毒,也是有死无生,而你却只躺了躺就好了。郭小子,你服过甚么灵丹妙药没?”
“啊!”两人同时一怔,郭靖恍然道:“我曾喝过一条大蝮蛇的血,也许是这个的缘故……”
“这就对了。”老顽童一拍手,“难怪你没事。好在被咬的是你,要是我老顽童,早驾鹤西游去了。咦?你们这是在作什么?”
“咳,咳……”只听洞内一阵急促咳嗽声,赵拓与郭靖均是涨红了脸。
“你们这是怎么了?突然咳起来,不会是蛇毒未好吧?”
赵拓脸皮抽搐了下,“那,那啥……大哥之前出了不少汗,我,我正在帮大哥擦拭身体……”
“哦。”老顽童点点头,一扭脸又道:“既然是擦身子,你们离那么远做什么?”
OO你个XX的老顽童,又不是三姑六婆,问那么多干什么!赵拓不禁暗中大骂,却也庆幸老顽童回来的及时,他刚刚不知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怎么的,竟然想要……眼角不由一阵抽搐,口中忙掩饰道:“嗯……刚擦完,我正要去换帕子……不说我,这么半天你又去干什么了?!”偷偷看向郭靖,见他面红耳赤,撇向一头,心中却又是不明的一荡。
“我还以为你们活不成了,想着虽时间不长,但好歹认识一场,怎么也给你们逮只兔子吃,路上也好做个饱死鬼。不过现在看来是不用了,那就当庆祝好了。”说罢,老顽童将两只兔子往地下一放,一副嘴馋的样子。
赵拓急于打破之前尴尬的气氛,见此忙上前帮忙,没一会儿便将兔子收拾出来,抢在老顽童前,撕下烤的最好的半片兔肉,抹上找来的蜂蜜,递给郭靖,看他犹豫的接过吃下。老顽童气愤不过,躺在地上滚了两圈,大嚷:“我看你们别作什么兄弟了,干脆作夫妻算了,就知道合起伙来欺负我老顽童。”
“咳……咳……”一句话说的赵拓郭靖二人同时将嘴里的兔肉喷了出去。赵拓随手就将手中的骨头丢了过去,却有些做贼心虚之感,“老顽童,在满嘴跑马小心小爷抽你!”偷偷看了眼郭靖,却见他面红耳赤,吭哧几声,只低头抱着兔子腿啃。
老顽童轻轻一避,哈哈大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哈哈哈,难不成被我说中了,你恼羞成怒?!来来来,想要教训我老顽童,就先和我过上几招。”
赵拓气的不清,也拿他没办法,眼梢不断瞟向郭靖,看他没反应,略松了口气,但内心却又隐隐有些失望。
天色已深,因恐再有毒蛇潜入,赵拓留下守夜。原本这事儿应该几人轮番替换,但郭靖受伤出愈,虽没有大碍,赵拓却死活不让他值班,而老顽童生平最怕虫蛇,听见要守毒蛇,脑袋摇的都快掉了,无奈下只得他亲自领命。
夜间,赵拓正强撑着填火,忽听老顽童迷迷瞪瞪的说着什么。再仔细聆听,却是他迷蒙间喃喃的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赵拓不觉呆了下,叹了口气停止动作。一直以为这老顽童没心没肺只喜玩闹,无论谁爱他宠他,都不放在心上的,如今看来,想必他心里还是有英姑的,只是自觉对不起朋友,没脸见他们。只是……那三人间的恩怨又岂是轻易说的清的。
次日清晨,郭靖身体已与往常无异。只是为以防万一,赵拓提议,几人静坐运功,培养元气。待哑仆送饭菜过来,只见一个馒头上又做着藏有书信的记认。赵拓照例拿给郭靖,郭靖掰开馒头取出里面的蜡丸,打开纸条,上写道:“靖哥哥:西毒为他侄儿向爹爹求婚,要娶我为他侄媳,我不愿意,但爹爹已经答……”这字条并未写完,想是情势紧急,匆匆忙忙的便封入了蜡丸,看信中语气,“答”字之下必定是个“允”字。
郭靖很是心急,慌忙将字条递给赵拓,老顽童则好奇的伸长脖子巴望。赵拓心中虽满不是滋味儿,却还是压着酸,想了想道:“大哥,那欧阳克虽看似对蓉儿妹子一往情深,但据我所知,却是个好色之徒,与蓉儿妹子绝非良配。看字条所显示的信息,恐怕黄岛主却是动了心。如今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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