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声听到沈三世喊王铁柱师傅。
震惊得眼珠子差一点飞出眼眶,视线在王铁柱和沈三世之间来回流转。
越看越是迷糊。
虎哥是来闯盘子的。
应该不是指迷居士这个行当里的人。
可是为什么收了一个指迷居士的徒弟?
不可思议的是徒弟老得都快入土了。
王铁柱瞪了沈三世一眼:“闭嘴!”
他担心沈三世说出他什么运气不好,霉运滔天之类的话。
把陈声吓跑了。
沈三世面色讪讪,红着脸不说话了。
冷山一直跟在王铁柱后面,他最不喜欢说话,感觉站在王铁柱身后,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几个人穿过一条街,买了几样东西,然后登上了对面一栋六层楼房的楼顶。
四个人在楼顶边沿,铺着一块硬纸板,纸板上放了四个小菜,猪耳朵,牛肉,花生米,木耳三丝。
虽然是一次性塑料饭盒,一眼看去像模像样。
旁边还放着一捆啤酒。
几个人坐着聊了一会儿,终于进入了主题。
陈声一手提着一瓶啤酒,走到天台边沿,指着下面对王铁柱道:“火车站很乱,各种灰色地带的人都在这讨生活。
你看那,看到了吗?
那是一个小偷!”
王铁柱伸头往下看,就看到路边一个一米五左右的小房子,一个卖姜饼果子的正忙活。
摊子前站着三个人。
一个穿着白衬衣,提着公文包,大概三十来岁的都市白领。
还有一个穿着保安服,手里拿着一个帽子,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另外一个是女人,穿着露着腰的短袖,低腰的七分裤,背着小包。
王铁柱看了一阵,也没有看出哪一个是小偷,问陈声:“哪个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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