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不同,她有自己的事业,不依附男人,加上今天她又间接挽救了一次秦氏。
两两对比之下,秦川心中的天平发生倾斜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男未婚女未嫁的,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但现在秦川那杆天平不适合倾向二嫂啊!
说句不好听的,前两年秦川脚踏两船,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秦氏股市危机那次,要不是二嫂怀了孕被曝光出来,赵稀和秦川凭着当时的骚操作,早就在一起了,他根本没爱过二嫂。
他心中天平的突然倾斜,是三个人的灾难。
不行!为了预防万一,他得帮好兄弟,好好巩固一下他心中“白月光”的地位才行。
徐杯举着杯子,坐到秦川另一侧。
“是啊,你再想想,她可是你的初恋,白月光啊,你人生第一次心动就是因为她,她肯定有值得你去爱的地方,你要忠于自己的内心,你别听阿越说什么吊胃口之类的,你的真爱不开心了,你就应该主动去哄她,宠着她。”
频繁提到赵稀,秦川感觉那种透不过气的压抑感又上来了。
他眉目沉凝着放下酒杯,伸手揉了揉额角想放松下,这时,手机又响起来了。
他低头一看,来电还是赵稀。
这已经是今晚第七个来电了。
秦川眉眼间的不耐烦再也掩饰不住,直接将手机屏幕翻过来扣在桌面,眼不见不净,只知道问侍应生酒来了没。
等侍应生上了酒,第二杯红酒下肚,他才借着酒意,将心里的想法吐出来。
“初恋吗?她的确是我的初恋,也曾经喜欢过她,那时我一门心思追求她,惦记她,觉得人生有了她就完整了。”
“但自从她回国后,不知怎么的,我对她突然就没了激情,更多的像是对她的责任,和给过去的一个交代。但心动的感觉,好像找不回来了。”
凌越徐礼听了,对视一眼。
这是。。。。。。腻了的高级说法?
真渣啊。
但毕竟兄弟一场,有些话只能意会,不适合说出来。
凌越继续往秦川酒杯里倒酒,给他分析:“听你这意思,是不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到了?你和赵稀拉拉扯扯,分分合合,至少也有七年了吧?”
“我粗略算了下,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徐礼帮腔:“阿川,你这样可不行啊,再这样下去,白月光就要变成白米粒了,你要不要和赵稀多约会约会,找找当初情窦初开时的心动感觉?”
“对对对,人家一个大好姑娘,无名无分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能喜欢的时候就穷追猛打,不喜欢了就扔啊,对人家女孩多残忍。”
残忍吗?
秦川摇晃着凌越加进来的红酒,脑海里突然就闪过赵稀今天在车里对他哭诉的那些话,心头又闷闷的。
他仰头又灌了一口,好半天才憋出四个字:“我试试吧!”
徐礼凌越齐齐松口气!
“这就对了,难得凑到一块儿,来,我也敬你一杯。”徐礼举杯跟他碰了下。
“还有二哥。”等秦川喝完一口,凌越又拉着秦川坐到刑冥遇这边,顺便让侍应生送点晚餐来。
很快,侍应生就按凌越要求,上了西餐。
秦川麻木地品尝着白松露。
凌越一一看过去,看到最后一名侍应生将一个纯银制作的圆盘端上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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