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宇智波一族在与木叶的政治斗争中总受压制,一族人不甘心便在其父亲的带领下叛变木叶,自己接受了木叶上层所委托我的任务,我成了双重间谍,
政变当晚我与宇智波带土一起动手诛灭了全族,父亲还有母亲都死在我的手上,我看着我满手的鲜血不由得作呕,临死前他们将佐助托付给了我。
我想我在对待重要的人时思想总是极端的,给弟弟设定了一个向自己复仇这一目标之后我便逃离木叶,临走前我威胁团藏如果敢伤害佐助就将村子情报出卖敌国。后根据带土的建议加入了他的组织‘晓’。
三代目火影默许了这个事实并答应我保护佐助。
背负污名的我成为叛忍加入晓组织监视其内部动作。
在叛变之前,我带走了她,为了佐助,为了心底那小小的怜悯,我向她伸手,如果她拒绝我,那就杀了她。
让我有些讶异的是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成为了我的俘虏。不问我带她去哪,仿佛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在灭族之前,我不能留她一个人在‘晓’,我几乎能想象那几个怪物会把她折磨成什么样,我把她留在了砂隐村嘱咐她不要乱跑留在原地等我,这样做一方面可以磨练她,另一方面我也能相信,她可以靠自己生活的很好。
叛乱后我回到砂隐村,她仍旧撑着她小小的身子在原地等我,气色仿佛也比之前圆润了一些,看来她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我把她带到了‘晓’的基地。我很庆幸因为她的弱小没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他们都认为我只是带回了一件玩具。
我看着她穿上了‘晓’的服饰。
日子在流逝。
她说这里的生活其实很自由。我不以为意。
她变得开朗起来,在我面前话也变得多起来的,其他成员不在的时候每天便趴在我的身边,有时会冷不丁的同我说上几句话。
她开始对我依赖。
是不是我对她太过宠溺,让她得寸进尺了。她开始要求我帮她梳理头发,要求我带她去山顶看一整晚的繁星,要求我去山沟的溪里捕她最喜欢的河鱼。只要她提出的我都会去做。她乐此不疲。我默默容许。
后来我开始发现,这些不是她希望我去做的,而是我希望她让我这样去做。去做一个再也正常的不过的哥哥的责任。
似乎有这样零星的片段,她挤在我脖颈的脑袋像初生的雏鸟,乌黑细软的长发带来毛茸茸的充实感,我宛如身负呵护她的义务,要陪同她走过破碎的蛋壳。
干柿鬼鲛是同她走的最近的‘晓’成员,偶尔她忍不住干柿鬼鲛的吐槽会默默的给他几个嫌弃的白眼,说明她对干柿鬼鲛还是感兴趣的。
我大概评估了她的资质,太弱了,我不禁皱眉。
我拜托干柿鬼鲛开始代替我训练她,我想尽一切能够锻炼她的方法。我了解到她擅长记忆忍术,却因实战经验不足而次次败下阵来,我对她严厉起来。经常将她扔到无人的夜里与凶猛的野兽大眼瞪小眼,又或者把她抛下山崖,踢到激流中,直至最后奄奄一息时才救她脱险。有次她在山里训练回来,顶着满脸泥渍向我表达不满,说鬼鲛想杀死她。干柿鬼鲛那样的恶魔又岂会心慈手软。我在心里轻笑。一年下来,她的表现突飞猛进。干柿鬼鲛说他非常的无聊,感谢我给他找了这么一个好的玩具。张嘴就向我讨要她。
我头一次感受到了对鬼鲛的厌恶。
这个女孩,无论是谁,我都不想给,因为她是我的东西。
我的东西?我一惊。
不,她是我为了佐助而辛苦培育的。并不是属于我的。
我摇摇头,将那样的想法很快散去。
她十岁了,不知不觉三年过去,她有先长高了,但仍一副七岁时稚嫩的模样。我开始产生了怀疑。曾经父亲说过在很久之前的火之国那一族群里流传过一个传家之宝,能够定颜长生的鲛珠,不过人们并未真正见过。有次趁她熟睡时,我证实了我的想法,那颗珠子真的在她体内。
必须帮她隐藏这个秘密。对这个想法我没有丝毫犹豫,曾经为了抢夺这颗珠子牺牲了许多人,暗部的史册卷轴上这些事迹历历在目。我的通灵兽八咫鸦告诉我那个被毁灭的族群,还有一只极其隐秘的通灵神兽。是一只治愈系的凤凰,跟纲手的蛞蝓类似,常年居住仙山,不曾出来面世过。
我好像知道了她不少的秘密。我勾了勾她眼前的碎发。
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心里竟游生出一种满足感。
她非常喜欢在石窟前看雨,有时候一动不动的能看完整场雨。看完回来便趴在我的膝上沉沉睡去。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我揉揉她的发这样想着。
她说她想看一场夏日的烟火。
她说她想去逛一场晚间的庙会。
她说她要游历各国吃遍各国的美食。
她说想要去做的事我也要跟她一起。
我会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
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再继续下去。
我已经没有可以教她的了,她以非常出色,连佩恩也开始关注起她。是要让她离开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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