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的简父简母坐私人飞机赶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得知没有什么大问题也就放心了。
本来是打算把简昀凡运回Y市方便照顾,医生却说最好是不要长途跋涉,于是就把他转到了凌云医院,住的病房那也是最高级的,以至于简昀凡醒来还闹着要转院。
这个尹晓寒据说是简家世交的孩子,喜欢简昀凡很久了,为了能跟简昀凡在一起工作,不顾家里的怨声载道,偏要当警察,这不刚刚警校毕业就恰好被分到简昀凡所在的警局。
一来报到便听到简昀凡受伤的消息,结果也没说跟领导报告一声,直接飞奔到医院,一进病房就抱着还在昏迷的简昀凡哭个没完,站在一旁的所有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似的看着这个冒失的丫头差点把简昀凡从病床上拽下来。
接下来可想而知,每天准时准点的报到,知道简昀凡是为了救白以沫才受的伤,顿时把白以沫列入了黑名单,就没给个过好脸色,连带一向受女人欢迎的向濡也受牵连,不过这真不能怪人家向濡魅力不够,而是这小警花满眼满心里可都是简昀凡。
白以沫轻轻咳了一声,看着尹晓寒熟练的将向濡手上的保温桶夺过来,然后又走到茶几旁边把保温桶放在上面,最后端起一个盛着什么的碗递给简昀凡:“来吃这个。”
识相的白以沫只好拽着看好戏的向濡退出了病房,期间还遭受到简昀凡求救的眼神,他们权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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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坐在车里的白以沫心情也不错,之前的案子彻底洗脱了罪名,而后经过向濡的走动,那个冒名顶替的人也放了出来,虽然白以沫知道向濡还是用了一些不好的手段,不过向濡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挑战法律的事儿了,白以沫这才勉强算了。
蓝小夏至今还在看守所,而那晚向濡他们之所以能即使找到白以沫,其实要感谢韩尚峰,不是遇到下山的韩尚峰,他们也不可能及时就了白以沫。
后来韩尚峰到警局自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父亲韩起看到儿子扛起了所有的罪,一夜间像老了十岁。
而郑婧媛因为狗仔曝光了她之前与很多老板的一些亲密照片,自此中断了她的演艺之路,随后又被记者拍到她吸毒,彻底的毁了她的未来,如今被送进了戒毒所勒令戒毒……
向濡看到哼着小调的白以沫,心里暖洋洋的,犹如这三月忽如其来的暖人春风,他们经过了猜忌,渡过了艰险,终于能手握着手没有阻碍的走下去了。
白以沫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向濡看着白以沫这个样子,猜想不会又出了什么破事儿吧?
“怎么了?”向濡还是问了一问。
白以沫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嘴里淡淡的对向濡说:“蓝小晴,她,自杀了……”
两人陷入了一整沉思,向濡突然开口问了白以沫‘在哪儿’,白以沫也言简意赅的说了哪家医院,于是看到向濡手上盘子快速一打,汽车便驶入了另一条路……
蓝小晴没有亲人,警方因为知道白以沫跟她的纠葛,所以才会打电话支会白以沫一声,当他们来到医院的时候,蓝小晴已经抢救无效宣布死亡了。
她没有留下一句话,简简单单,平平静静的离开了她认为肮脏不堪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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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夜已黑,即使是阳春三月也抵挡不了阵阵寒意,向濡准备去取车,白以沫拉着向濡的手,说道:“我们走回去吧!”
向濡回握住白以沫的手,迷人的一笑,温柔的对她说:“好啊!”
昏黄的灯光下,手牵着手的一对容貌出众的年轻男女,不时引得路人的回头,而他们俩似乎都故意找些轻松的话题,避免那些沉重的事情。
于是,只看见他们对路过的街景指指点点,不时发出笑声,斗嘴声,直到他们路过中心公园时,向濡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白以沫就一路往里面跑去。
他们最终停在了一颗很有一些年岁的大树下,白以沫有些莫名其妙的睨着向濡:“大晚上的你带我来爬树呢还是砍树呢?”
向濡有些兴奋把白以沫拉到大树的另一边蹲下指着一处地方说:“还记不记的你八岁生日那年我们来这儿烧烤,在一颗大树下埋了什么东西?”
白以沫的脑子转啊转,转回了八岁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许愿盒子。”
向濡眼光灼灼的盯着白以沫重重的点头:“我们说好你二十岁生日来挖开看,结果,晚了五年。”
白以沫来了兴致,拍了拍向濡命令道:“还等什么,开挖。”
说着俩人就开始捣鼓起来,活像那年八岁时的幼稚样子。
“我摸到了。”
“我也摸到了。”
一人手中举着一个小铁盒子,捏在半空中摇啊摇的。
白以沫一看向濡手上的粉色盒子,就去抢:“你那个是我的。”
向濡站了起来,利用身高优势把白以沫逗得跳脚,白以沫越是这样,向濡就越是好奇:“你这个样子,我很怀疑你盒子里写的东西关于我。”
“我哪儿记得住,你先给我看,你给我。”
“不给不给,就不给。”
向濡一边说着不给,一边打开盒子掏出里面的小纸条,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纸条上用钢笔写着几个未脱稚气歪歪扭扭的字。
他大声地念了出来:“我希望向濡那个臭小子一辈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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