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夏笑着举起双手交叉,说:“只限女性,不好意思啊,男闺蜜。”
向濡扑哧一笑,转首看向有些心不在焉的白以沫,然后顿了顿,问道:“要不我们改天再来吧!看你们也累了,我送你们回去。”
白以沫抬起头看着向濡,然后笑了笑,他总是懂她,就凭这她的一举一动,他就能明白她此刻很不想呆在这里。
蓝小夏站起了身来,看了看手机,接着说道:“好吧,反正店在这儿也跑不掉,咱们以后再来。”
向濡先顺路送蓝小夏去她下榻的酒店,然后再送白以沫回家,到了她家楼下,白以沫准备下车,向濡拉住了她。
白以沫莫名的回看向濡,却没有说话。
向濡此刻脸上没有笑容,表情非常的认真,他语气笃定的说:“白以沫,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开我的手,逃离我的身边。”
白以沫望着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眼底的坚定,眼眸的柔情,让她心中为之一动,偏偏她最怕的是他会先她一步放开她的手。
她抬手抚上他那英俊的脸颊,勉强的挤出笑容,故作轻松:“你长得这么天理不容,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不过你要总是欺负我的话,我就逃到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向濡也含着笑意,将脸上那只微凉的小手握住:“你要记住,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的,因为你这一辈都是我的。”
白以沫点点头,表示认同:“收服你这只妖孽是我今生最大的造化,你也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因为我是以沫与你相濡,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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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一夜失眠,无数交叠错综的梦席卷而来,她已经不记得梦境里自己处于什么情景,她只能隐约的记得在梦里她彷徨失措,孤助无缘,在一片漆黑与阴暗的地方走不出去,耳边传来各种笑声,她呼唤,她喊叫,可是没有一个人出现在她面前救她,就像是坠落黑色世界,永不见天日。
一身大汗的醒来,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五十,年后的第一天,她又注定要迟到了,悲催的一年,悲催的一天。
果然,在她狂奔乱赶终于抵达律所时,她的好老板好师父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以诚挚的微笑迎接她了。
自知有错的白以沫放了东西,乖乖的进了季飞扬的办公室,等待着他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的师父对她嘘寒问暖。
白以沫嘿嘿的一笑:“不好意思啊,昨晚失眠,今儿没起得来,我已经紧赶慢赶的了,可是还是迟了一步。”
季飞扬埋头苦干,不予理会,白以沫看到这个平时一定会对她机枪扫射的人今儿没上子弹,顿时觉得碰上难得一发的原子弹了。
于是她继续:“师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么没谱了,真的,我一定好好学习,不是,好好工作,为您争光添彩。”
季飞扬抬了抬头,看到面前白以沫笑得殷勤,于是乎收起了手上的文件,然后说道:“就你这样自由散漫的态度,还为我争光添彩,你不给我捣鼓点破事儿我就谢天谢地了。”
白以沫眼一瞥,非常不认同的说道:“我说人家师父总是夸徒弟这个好那个棒,你怎么总是损我,我没那么差好吧!”
“就你,得了吧!再迟到早退我就把你扔到你哥公司去,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
白以沫一听双手合十一副祈求的模样:“师父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放弃我,我一定不负您的厚望。”
季飞扬看到白以沫狗腿的马屁样,忍住笑,故作镇定的挥挥手,埋着头说:“该干嘛干嘛去,别再这儿跟我耗着,处理手上的案子去。”
白以沫立正站好,标准的军礀,右手一抬,军力一敬,嘴里?锵有力:“yes sir!”
说完就转身离去,白以沫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就是缺锻炼,要是真遇上什么事儿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应付。
季飞扬也就是这么一想,没有想到他的嘴果然比乌鸦还要灵,坏事果然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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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日子里,甜蜜的二人行变成了三人行,蓝小夏似乎是铁了心要挽回向濡,而白以沫就算不情愿,还是要保持这笑容陪着她逛遍大街和小巷。
而向濡并不是无所事事的跟着他们乱晃,他公司最近事情很多,电话不断,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平时总是笑脸迎人,吊儿郎当的人变得眉头深锁起来,就算在他们面前他依然保持着笑意,可是白以沫看得懂他的疲倦与烦愁。
所以,最近她也很少见到向濡,除了每天电话里唠唠嗑,见面时间真的是少之又少,这不,又出差了。
而她最近也接到了一个案子,忙得也是天昏地暗的,她也庆幸向濡出差了,要不真是没有时间陪他。
“白律师,来,吃菜。”范氏集团的太子爷范子羽把白以沫的魂儿给喊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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