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走,白以沫呵呵的笑,对付季飞扬一招就够,次次奏效,就这点儿出息……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更咯~~各位表沉默嘛,多说话,多撒花~~
这一章隐隐的将向大爷的另一面写了出来,不过他始终还是太年轻,还需要时间的洗礼~~
白以沫收花收到手软,向大爷知道的话可又不知道怎么个不爽法咯~~
☆、重回母校
出了律师所,白以沫就看见向濡站在楼下朝她笑,即使在这寒冷萧瑟的冬天,他的身上总能散发出一种充沛的活力,似乎让万物都能复苏的一种力量,得瑟的力量。
白以沫走近他,拢了拢围巾,双手环胸:“你干嘛跑这来,还开着你这骚包车,穿的也这么风骚,影响市容市貌。”
向濡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今天特地穿的比较靠谱低调的灰色衬衫,藏蓝色大衣,这人说他骚,骚在哪里?
“别废话了,我来接你。”向濡才不想跟她贫,今儿是有正事要办。
白以沫愣了一秒,然后转身就走,向濡觉得自己完全被无视了,他立刻上前拉着白以沫的胳膊,往车那边拽。
“诶,我不上贼船,你那车我消受不起。”
“你要让你的同事看到我们相亲相爱的样子,我不在乎陪你多玩一会儿啊!”她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他知道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跟男人拉扯对她来说是个禁忌,她绝对不想落人口实,所以这招百试万灵。
白以沫暗自骂向濡卑鄙,可还是由着他把她装进车里,然后他再上车,嘴角一挑,似乎在炫耀自己赢得胜利。
“到底去哪儿?我下午还回所里。”白以沫不耐烦的问,说着将包往向濡身上一砸,谁知道包的拉链没拉上,里面的各种杂品杂粮统统投入某只的怀抱。
向濡目不斜视,也不生气,有条不紊的将东西一样一样的往包里放,脸上保持着笑容:“你不是忘了今天是习老师的生日吧!蛋糕和红酒我可都准备好了,现在就杀到学校去给他老人家一个惊喜。”
刚刚说完,就打开手里的那张卡片来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掉一半儿:“哟,这谁的道歉卡啊?还让你这么‘珍而重之’。”
白以沫闻言侧头一看,脸上表情不变:“不小心掉包里的吧!无聊人!”
“哦?那我可就扔了。”还没说完卡片就被向濡揉成个团扔出窗外。
白以沫摇头讥讽:“我真该假装不认识你,文明礼貌都不懂,随手乱扔。”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后脑勺往他那边按,另一只手指着窗外:“看清楚,垃圾当然得仍垃圾桶。”
白以沫仔细一看,果不其然车子的斜前方摆着垃圾桶,可是这距离,也太……远了点儿吧!
白以沫抛开向濡的爪子,坐好后说:“走不走啊!”
向濡瞥了白以沫一眼,薄唇几不可察的沉了下,低声嘀咕:“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这只死兔子。”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想好给习老师买什么礼物没?”
“哦,是啊!”
习老师是向濡和白以沫读高中时的班主任,两人是他看着成长的,所以在他们的眼中,习老师不仅仅是他们的老师,更像是他们的朋友,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一个虽然有年龄差别却没有代沟的朋友。
而毕业后,他们约定在习老师五十岁生日的时候,无无论身在何处,一定会赶回来为他庆祝的……
快到A大附中高中部的时候,白以沫让向濡把车停在附近的大型商厦停车场里,向濡是拗不过白以沫的,他就是知道来校园不要那么高调,特意换了一辆白色X系宝马,谁知道又被白以沫讽刺。
两人下了车,白以沫看了看时间还早,于是拉着向濡去选礼物。
在商场逛了一圈,白以沫看什么都不太满意,最后还是空手而归。
“你倒是给点儿意见啊!平时不是话挺多的吗?”白以沫进一家店,向濡就出奇老实的跟在身后,也不多说话,她走哪他就跟哪,他问她,他就笑容满面的点点头,东西没选着,倒是看到很多店里的服务员那双羡慕的眼神。
向濡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你要买礼物,又不是我,当然要你自己选咯。”
“你以为习老师稀罕你那破蛋糕和红酒啊!一点新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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