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竭尽全力,仍然狠不下心抽身,还被含到硬得生疼,才会给了薇薇可乘之机。
还好,她的运气依然得到了上天的眷顾,才会幸运地把那层组织保留了下来。
像是紧绷的弓,又像是悬在钢丝上。哈维能感觉到肉膜的弹性已经发挥到了极限,被强行顶成了圆弧的凸起,随时都有撕裂的风险。
哈维勉强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的背出了层薄汗。
他早已没有退路,但薇薇必须要有。
薇薇哼了一声,不满地咬他的唇。
他不打算让薇薇难受,到达顶峰的途径有很多,不止她想要的那一个,况且她的身体又那么敏感。
哈维含住薇薇的唇,化咬为吻,然后,如她所愿。他开始操她用阴茎的顶冠。
她刚因为亲吻而闭上的眼睛很快就睁大了,喉咙深处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呻吟,娇躯变得软化、火热。
湿滑的洞口容易让茎头滑蹭上花缝,再撞击阴蒂,把肉粒碾得扁圆,但从她身体的反应来判断,她似乎喜欢这样的失误。
哈维渐渐找到了窍门,他谨慎地扶着阴茎,拇指压住了冠状沟那是他给自己划的底线,好让自己不要因一时忘情而弄破了什么。
他轻柔地插入肉洞,直到她吞得碰到拇指才停下。两个指节大小的距离,刚好吃掉顶端肉冠,已经是在充分利用肉膜的延展性后,她能够容纳的极限了,多一丝都不行。
性器间的摩擦如同情人的耳鬓厮磨,哈维的动作缓慢地像是在拉锯,如履薄冰地把褶皱撑平,软肉碾透。温情,又很细致,一寸寸地钉进去。
相较于整根阴茎的骇人长度,他进入得不多,却深刻得无以复加,像是要把每一寸堆积在茎头的花肉都磨透、磨遍,让周围窄小的肉圈没有一处不感受到它的存在。
它是个球似的印章,在里头来回旋转了几圈,印记敲满了浅处的肉壁。
顶冠被磨得水润,暧昧的在阴户进出、厮磨,棱角剐蹭到肉壁,伞头又在花缝前后顶磨,把穴口操得透透的,喷出水来。
薇薇当然受不住这个,大小姐没出息的身体被一点甜头弄得魂不守舍,硕长的美味,仅仅浅尝了个头,就已经蜜水决堤,爽得一抽抽的,无意识地夹紧。
弄得哈维很想知道,如果他整根没入,她会露出怎样艳丽的姿态。
薇薇咬着唇,脑子里一片混乱,感官麻木而敏锐,酥麻的电流涌动在全身,不漏过一丝快感。她无法多去思考些什么,只能凭借本能去迎合。
趁着茎头顶入的时候,阴户迎了上去,被操熟的洞口红嫩湿滑,顺利接纳了肉根,她以为自己会吃得更多,却还是被握着阴茎的手挡了下来。
那只手固执地按在那儿,即使滑得快要脱开也不肯移动。薇薇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只剩下穴口处不断流窜的电流,在每一次摩擦中带出。
她浑浑噩噩的,无法理解:嗯怕我痛?哈啊
嗯,哈维顿了顿,怕你下半生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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