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粤伸手夹了一筷子菜给她,念琳挑着眼看过去。眸子里藏着光,眼尾是勾人的弧度,是他爱的人。四目相对,她弯着眼睛无声发笑,像只偷了腥的狐狸,然后轻轻放下筷子,撑着下巴直直看着对面的人,正经得很。桌下是她不安分的脚,已经脱了细细的高跟,往他小腿游去。
现在也醉了?捏着筷子的手一紧,他挑着眉问。
嗯,醉了。她应得不慌不忙,慌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林泽粤任她闹,倒也放了筷子,伸手抚摸桌下那只触感极优的小腿,把她摸得心痒,皱眉哼给他听。
倒也没敢太放肆,闹了会儿就乖乖收回。
饭后,两人一人抱着一小罐念烈央酿得甜白酒离开。
来时坐得林泽粤的车,你开车?,她抱着小罐跟在他身后。
嗯。林泽粤把她手上那罐接过,放在车里的小箱子内。
会不会磕坏啊?她有些不放心,转头盯着。
放心,不会。后面的人伸手把她的头掰回原位,拉着人上车。
去你那里?路程不短,念琳中途没撑住打了个瞌睡,醒来发现快到他的住所了。
嗯。他应了声。
站在电梯里,她眯着眼睛靠他身上,好似睡着了,林泽粤伸手搂住人,往自己怀里带。
看着他把密封的罐子放在冰箱保鲜层,念琳才抬腿回林泽粤特意给她腾出来的房间洗漱准备睡觉。
既然她不愿直截了当地承认,那林泽粤便满足她的别扭。
他们是最亲密的姐弟,却也做着最原始的律动。她不想承认却也无法亲手将他推开,她把这些荒唐全怪血缘也好,推在他发疯也罢,他就是要拖着她下水,将这份痴狂与之共享,不死不休!
洗澡后,念琳拿着手里的东西,敲响他的房门。
有事?他站在门口,一边拿着毛巾擦着湿头发一边问。
一起喝酒吗?她抬起手里的杯子和酒瓶向他示意,眼睛却盯着不断从他发丝下坠的水珠。
好啊。林泽粤侧身让她进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心知肚明。
甘之如饴,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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