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不辞而别,大小姐心中有数少不了要挨江若尘一顿臭骂,这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咱们的易大小姐就寻思着不如主动投案自首,指不定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可事实再一次证明大小姐很傻很天真,咱江总很黑很暴力!
待易烨卿回到别墅,江若尘已抱着双臂端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脸的森然。虽说易千金有认罪服法的觉悟,但瞧这架势心里还是发怵,就连双腿也跟着打颤。
“去干什么了?”
“没……没……没干什么……”习惯了江总的拐弯抹角,指桑骂槐,迂回作战,突然来这么一出开门见山,易烨卿多少有些是不适应,遂回起话来都是磕磕绊绊,结结巴巴的……
“是没干什么好事吧?!”
易大小姐自知理亏也不敢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你是不是吃肉了?”打易烨卿一进门,她便闻到了一股油烟味儿,这会儿人近了,那味道就更重了。
“我吃了,又怎么了!”面对不依不饶的女人,易大小姐也来了气,两手一叉腰耍起了狠,“我易烨卿是不是吃块肉也得向你江总打报告申请?江总您老是打太平洋来得吧?会不会管的太宽了些?”
“你!……”江若尘一时被噎得没了话语,只好瞪着眼前可恶的大小姐道,“是!是!是!是我多管闲事,我不该时时刻刻把你带在身边,不该让你陪着那些老头子打球,不该让你应酬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就该让你躲在深闺里当个只会吃肉被人笑话的大小姐!”说着冷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易烨卿便抬腿上了楼。
望着江若尘翩翩离去的背影,易烨卿这才体会过来人家真正的用意,也连忙赶上了楼,恰江若尘要关门,大小姐趁着门尚有一条细缝一个侧身钻了进去。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滚!”
“我不滚,我也滚不了”,易烨卿歪着嘴痞痞一笑,贴着脸凑到江若尘面前,“我知道错了,江若尘你别生气好吗?”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是谁啊,管多了你又该说我是太平洋警察了!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江若尘脸上丝毫看不出怒意,转身进了一旁的洗漱间,不再理会易烨卿,大小姐瞧得出母老虎已气到了极点,更不敢“滚”出去了。
“江若尘,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江若尘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等咱江总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易烨卿两手扯着双耳蹲在墙角像个傻子一般重复着口中的话,见此,江若尘险些笑出了声,气也因此消了大半,但如诺轻易原谅这丫头也就不是后妈心了!
“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江若尘坐到床沿轻轻踢了踢那一直叨叨个不停地大小姐,易烨卿见江若尘终于肯搭理自己了,忙不颠地转过身道,“我知道错了,错在不该惹江若尘你生气,不该辜负你的好意,错在不该浪费你一片良苦用心……”
“还有吗?”
“有!当然还有……”易烨卿弯着腰,趴到江若尘腿边,伸出双手轻捶起在浴袍遮掩下的两条腿。易大小姐难得放低姿态像个使唤丫头似的伺候着老佛爷。
“我不该没经过你的批准乱吃肉,不该口不择言,不该……”易大小姐连着几个不该,再也说不下去,只得愣愣地停在那里。
“别停下!……”江若尘一抬腿,踢在伏爬在脚边的人身上,那“小木头”回过神,继续道,“我不该……”
“我让你继续捶别停下!”见易烨卿再也说不出“不该”下去,终是不忍为难她。
“哦”,得了赦令,易大小姐乐颠颠地站起身,索性抱着“老佛爷”的腿也坐到了床边,先是轻轻地捶着江若尘的双腿,而后又是揉又是捏得,江若尘忙了一整天身上本就乏得很,被大小姐这一阵“伺候”倒是舒服了不少,靠在身子依在床背上微微闭上眼睛,好不惬意。
江若尘舒服地闭上了眼,易大小姐捏着捏着心里无端端地冒出了成千上万的小虫,她捏得越起劲,心底的小虫爬得越厉害,起初的“正人君子”,摸着“白皙、细腻、有光泽”的肌肤,大小姐不仅小鹿惴惴还心猿意马,揉捏的力道也慢慢变了味……
鬼使神差得大小姐双手顺着小脚踝伸到了小腿,沿着小腿一路向上摸到了大腿处……
腿上那条“毛毛虫”越来越不规矩,江若尘不得不睁开眼,那人的鼻息已近在咫尺。突见这人“醒来”,对面的人显然也是一惊,两人鼻尖顶着鼻尖,双眼直视着彼此,空气仿佛在这一瞬停滞,激荡的浪潮却排山倒海般侵袭而来。
江若尘凝视着眼前那个不断靠近的人,气息愈发凝重,再次闭上了双眸,睫毛扇动,然而就在闭眼的刹那,只听“嗷”的一声,近在唇前的气息忽然撤离……
望着捂着鼻子远遁的人,仍坐在床上的人苦涩地勾起唇角,孤单的夜晚唯有落在浴袍上的两多绽放的“红梅”证明之前发生的一切不是一场撩人的虚梦……
 ;。。。 ; ; 易烨卿睡得昏昏沉沉得;待再次醒来已不记得今夕何夕兮;只觉着头昏脑胀;口干舌燥的厉害;再抬眼一瞧床沿的;竟端坐着一个人影;大小姐眯了眯眼,仔细一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妈,伴着头痛心底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吴妈……吴妈……”嗓子眼儿冒起了火,易大小姐忍着头疼喊出了声,原本轻点着脑袋打瞌睡的吴妈被惊醒,立刻站起身,本能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大小姐,你可总算醒了,是不是渴了?你等等,夫人特别交代过,你要是渴了就给你喝这个……”
易烨卿烧得迷迷糊糊地也顾不得喂进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东西,由得白乎乎的汤水灌进嘴里,淡淡得带着些许米香,喝了几勺子解了渴,大小姐便皱着眉头将头瞥向了一侧,再也不愿多喝一口。
“别任性,再多喝一些,乖,吴妈喂你,小姐你身子这么弱怎么能不喝呢?……”
“淡!”淡而乏味,咱易小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淡,在这女人的思维逻辑里哪怕是喝醋,喝酱油,喝苦胆汁也远比喝没有味儿的白开水要强得多。伺候了小丫头这么多年,吴妈怎么会不清楚她的心思,立马颁出“皇太后”的懿旨,“夫人说了,等你醒了无论如何也地把这一整碗米汤喂进你嘴里……”
“什么?迷汤?”若不是这副破铜罗嗓子不给力,大小姐险些尖叫出声,丫的妖妇竟然给她灌迷汤,难怪一见那婆娘自己就直犯糊涂。
“哎呦喂,我的小姐,不是迷汤,是米汤!”吴妈郑重其事地强调了一遍“米汤”二字,还特意向这五谷不分的大小姐介绍了一下这米汤的妙处,“以前啊穷人家的孩子买不起,生了病怎么办呢?就喝米汤,小姐,你可别小看它,这米汤在东北还有一个名,叫‘赛参汤’,你想她得有多‘神奇’!”
“再神奇也不过是碗米汤,再说了我又不是穷人家的孩子……”大小姐瘪瘪嘴侧着脑袋,一副嫌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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