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易烨卿睁得大大的眼睛,带着三分呆傻,带着七分迷惑,那么叫人心醉,令叱诧商界的女王瞬时陷入这份情迷之中。伸出一手柔柔地遮住那人的明亮的双眸,自己也跟着闭上眼眸,转展辗压,缓缓加中唇上的力道,舌尖撬开一丝细缝借势钻入“敌军”深处,鼻息渐浓,感觉到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人已动了情,隐隐勾起唇角,即刻停止了进一步亲昵的举动,慢慢退开身,唇齿间却牵扯出丝丝银线,述说着道不尽的情欲。 ;
“若尘……”戛然而止的情迷,叫人欲罢不能,再次睁开双眼,思绪停滞,不解地望着那一脸坏笑的女人。 ;
“来,坐过来”,笑意盈盈端倪着那张绯红的脸,稍稍用力就将人扯到自己的膝间,不由大小姐反应,脖子上猛地一疼,就被那人啃了一口,“瞧见了没,这是报复,是你对我不忠的报复!” ;
“你怎么这么狠”,大小姐呲着牙,疼得直吸凉气,“明明知道我们不可能有什,要有什么也轮不到你了……”这个论据倒是挺有说服力的,但就是听着不怎么顺耳。心底的疑虑到底是消除了,患得患失是每对身处热恋的恋人,纵然是咱江总也有难得犯糊涂的时候,心里舒畅了,江若尘 ;又小鸡啄米似的在她家闺女的脖子上轻吻了几口,“刚才是我慢怠了你,下次补偿你……”
面对爱情铁汉还有柔情的一面,女王也并非总是强势的,温柔是情人的专属,两人缠缠绵绵了许久,易烨卿估摸着黎诺再没洗完澡怕是要掉一层皮了,遂赶紧起身,主动给了江总一个goodbyekiss,便挥挥衣袖离开了。 ;
再回房时,果然见到黎诺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要说这黎诺和大小姐还真是恶趣相投,衣柜里或淑女或妖艳,各色睡衣多得数不清,她俩却至趣一致单爱这一件。 ;
“洗完澡,和一杯热奶更容易睡着……”易大小姐体贴地将端着的玻璃杯递到黎诺的手里,“不管喜不喜欢,都要喝下去……” ;
鼻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妖精习惯睡前喝杯红酒,说是这样可以美容养颜,也灌过她,可每次都跟喂药似的,最后两人都放弃了,索性妖精喝酒她喝奶,此刻她接过半温的奶杯,一时五味杂沉,微呡一口,淡淡的带着些许的苦涩。 ;
易大小姐当完监工,亲眼看着黎诺把奶喝完,才放心去洗浴,一贯享受沐浴的大小姐第一次觉得洗澡跟打仗一般,草草地收拾完自己,便打开玻璃移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了床,钻入被窝,一连串行如袋鼠的举动叫黎诺看得瞠目结舌,“小易,你属鼠的吗?” ;
“怕……”易烨卿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我们有好久没有在一起卧谈了吧,我怕你睡熟了……我们先聊聊再睡呗?”这么多年的朋友她怕的是什么,黎诺又怎会不知,有朋如此,她又有什么权力要死要活的。 ;
“诺诺,你倒是啃一声呀”,被黎诺盯得汗毛直竖,易烨卿的脑袋不禁往被窝里钻了钻。
“你和江若尘在一起了吧!”黎诺用得是一个比陈述句感情更为强烈的感叹句,其中的意味多了份赌定及感叹。咋听之下,易烨卿心尖一紧,本能叫她摇头,“没……你……别瞎说……” ;
“啧啧……”黎诺没理会那人的狡辩,只是将易烨卿的被子又扯下了几分,指尖轻戳那片红得发紫的烙印,“你那个妈可真下得了嘴,这得有多狠!”唏嘘的同时,黎诺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清楚江若尘这般作为多半是为了向自己宣示眼前这个人是她江若尘的女人,黎诺能够理解那种独占欲,若是换作她,如果可以她也会告诉全世界妖精是她一个人的,让那些狂蜂浪蝶有多远滚多远,只是现在她已没有了这个底气,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向爱慕她的人宣战。 ;
“诺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隐瞒,不是有意想要骗你,只是不想让此刻属于我的幸福增加你的痛。 ;
“我明白的,小易你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我并不孤单,有你们的陪伴,我绝不会做傻事的,我会等着她的回归,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决定,你也一样,如果江若尘是你认定的人就不要在犹犹豫豫的,爱情没有重来的机会,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珍惜眼前人……”
作者有话要说:过节比上班更累啊……
是不是大家都太累了所以现在霸王越来越多了?……
 ;。。。 ; ; 黎诺;我想你了,怎么办?……
黎诺又何尝不想着、念着那个女人;昨夜当她背对着佘颜丽落寞地离开;她不是没有想过要回头;回头告诉自己心爱的女人;让我们在一起,要生要死都在一起;和爱的人一同走入地狱,她有这份直面死亡的勇气,可是祸不及父母;黎诺同样也清楚她这一转身;等于是将黎家二老推向了绝境,她可以自私地带着佘颜丽一起赴死,可却不能叫临老的父母不得善终……
一面是爱情,一面是孝义,每走一步都是痛,黎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楼,当走到家门前时几乎脱力的她瘫倒在地上……
依稀记得第一次佘颜丽送自己回家的场景,她搀扶着自己尽管嘴上说得刻薄尖酸,可神情却是那般的专注,依在她柔软的怀抱里,心里莫名的紧张,原来那时我的心便已认定了你是她的主人,只是不自知而已,如果时光能够倒退,我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即便不能同你天长地久,那些铭刻在心的朝朝暮暮也会温暖我一辈子的……
这一夜黎诺想得都是佘颜丽,眼前都是同她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只要一想起那人同自己决别时的模样,眼泪便跟汹涌的潮水一般无法控制地溢出眼眶,起先只是微微的呼吸声,想到伤心处情难自禁便渐渐成了低吼,为了不让一墙之隔的父母担心,她只得咬着身下的那床被子,仅让自己发出闷闷地抽泣声。
记不得哭了多久,每当她以为自己的眼泪就快哭干时,那些灼热的液体便又开始大量地聚集在眼眶中……
同被子“缠绵”了一晚,即使不照镜子,黎诺也能猜得到自己是什么鬼样子,若是被黎爸、黎妈见到免不了又是一轮三堂会审,黎诺现在已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还能保持往日的冷静,如果合盘托出那么妖精所做的努力、牺牲便都白费了,她绝不可以在事情没有一个结果前再给佘颜丽增加任何负担了,由此她不能在父母面前显露丝毫情绪。
所以当拂晓的晨光穿透东方的云际,一整夜未睡的黎诺带着一身的疲惫离开了家,除了佘颜丽,在她最落寞最最无助的时刻,她想到了曾经跟自己好得穿一条裤子都嫌肥,此时却与咱江总大被同眠的易家千金……
接到黎诺电话时咱大小姐正窝在江总的怀里同周公下棋,大清早便被夺命的铃声惊醒,向来起床气大的大小姐懊恼地蹬了一脚大床,随后拉起身上的毯子盖住脑袋,继续躲在江若尘的怀抱里想要找一方清静,奈何电话那端的人异常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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