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萧墨白叫了夜召过来,让他近日准备去宫门外迎接蝉衣。
夜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被惊掉下巴。
“什么?蝉衣要来?主子允许的?”
萧墨白一边给顾念把水吹得凉一些准备给她喝,抽个时间淡漠的扫视了夜召一眼。
这一眼夜召看懂了,主子在说:“废话,没有我的允许,难不成蝉衣敢私自过来?”
充分领会了主子意思的夜召也不敢再问。
虽然主子动不动就对那些官员们发脾气,官员们都十分惧怕主子。
可是他们连主子恐怖之处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见到过。可他们这些苍龙的人,可是实打实的见到过的。
见到过主子深山之中生擒猛虎,见到过主子面无表情的手撕敌人。
既然见过萧墨白的那样恐怖的一面,夜召自然知道,但凡是苍龙的人,没有上一级的命令,绝对不敢私自行事。所以蝉衣自然是不敢私自离开麓山,到这京城中来。
可是,主子怎么会允许一个擅长毒术的人过来照料娘娘的身体啊。
“蝉衣说了,他在外被号称妇科圣手,所以朕便让他过来了。”
也许是顾念的身体这会儿好了很多,所以萧墨白的情绪也不错,看出了夜召的疑惑,还好心的给他解释了一句。
“啊?”
不解释还好,萧墨白这样一解释,夜召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蝉衣那个毒夫,竟然会是什么妇科圣手?
可就算是疑惑和震惊,夜召也如同萧墨白一样,从未怀疑过蝉衣话中的真实性。
他们苍龙的人,是不会拿主母的性命开玩笑的。
夜召也不敢再问萧墨白,这个疑惑,也就只有等蝉衣到了以后,再亲自问他了。
因为这个的原因,所以这两日,夜召比萧墨白更加期待着蝉衣的到来。
因为不确定蝉衣究竟是什么时候到,而萧墨白这几日日夜陪着顾念寸步不离,也用不上夜召在顾念的身边保护着。
不过夜召索性就不回自己的寝宫了,直接蹲守在宫门口,等待着蝉衣的到来。
看到蝉衣身影的一刹那,夜召飞身朝着蝉衣而去。
蝉衣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有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迅速移动,直接朝着来人的方向甩出了毒针。
不过以夜召的身手,蝉衣的毒针也攻击不到他,夜召自然轻易的躲过了毒针。
“我去!许久不见,你就是这样迎接兄弟的?”
夜召知道,如果此刻再不表明身份,下一刻就会有更多的毒针朝着自己飞来。
虽然也能躲得过去,可夜召也不想那么费力。
听到夜召的声音,蝉衣收回了即将要出手的毒针。
“废话,我怎么知道是你。你自己过来的时候不表明身份,怎么还倒打一耙了?”
得知了来人是夜召,蝉衣也十分不客气的回怼。他们都是多年的兄弟了,彼此之间说话随意很多。
夜召此刻也到了蝉衣面前,直接伸出手搂住蝉衣的脖子,与他勾肩搭背得走着。
“兄弟,听主子说,你还是什么妇科圣手?这点兄弟们怎么不知道呢?”
被戳穿了的蝉衣不愿的瞪了夜召一眼,不过也拿他没什么办法,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不过虽然不能怎么样,但是该回怼的还是要回怼的。
“要你管!我是妇科圣手又怎么样?难不成你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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