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柔越听,脸上笑意越明显,“那你现在觉得他如何?”
“昨天一晚上,奴婢瞧着阿渊都没怎么睡,一会儿是毛巾,一会儿是汤药,来来回回照顾着,忙得不可开交。”
“一晚上,奴婢寻思着跑了五十趟应是有的。”
柳新柔瞪大了眼睛,他竟如此上心?
“而且,他还向奴婢询问药草配方。奴婢一点点带着他认识,他记忆力不错,很快就认识了个大概,又寻奴婢要了他刚来时小姐您给他配的药方。”
“他自己配出来,奴婢借故离开,躲在暗处瞧他想做什么,却见他看着药草看了许久,竟然还打了自己几个巴掌。”
“哈哈哈哈。”柳新柔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想到宫睿渊的性子居然是这样的。
他一开始并不相信她,所以她辛苦为他熬的汤药,他都偷偷倒了,一口没喝。
如今知道了这配方是正常的,便有了愧疚之心吗?
竟然是如此有趣的男人。
这时,榕儿问道:“小姐,阿渊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奴婢总觉得心里没底,若他身份危险,奴婢害怕会惹上什么事来。”
柳新柔垂眸,“无妨,我心中的自有分寸。”
……
皇宫。
一封奏折递到了慈宁宫。
太后奴到了极点,“这帮大臣是什么意思?皇帝的情况尚不明了,就这么着急想要另立储君吗?”
皇帝失踪前几日,太后便放出皇帝卧病在床的消息。
为的是巩固民心。
可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宫睿渊失踪的消息突然传遍了朝野,朝臣们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由,日日逼着太后给明说法。
后来日子过得久了,人人坚信宫睿渊已经遭遇不测,便有人提出让宫元穹即位的说法。
但宫元穹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刚学会走路,连话都说不利索,如何代理朝政?
于是便有大臣提出让皇后垂帘听政的。
太后把奏章扔在地上,“让皇后垂帘听政,是当哀家这个太后死了吗?!”
一旁的嬷嬷帮她顺着气,“太后别气坏了身子。”
“哼!他们爱说便让他们说去!反正哀家不同意,他们难不成能越过我去?”
想着,她思索道:“不过这件事不简单,皇后最近有什么动静?”
“皇后日日去佛前为陛下祈福,其他的倒没什么。”
太后点了点头,“若她是个明事理的,哀家自然不会为难她,但若她有什么歪心思,哀家就留她不得了!”
“皇帝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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