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烈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肯定没有啊,八字还没一撇呢。”
所以还是处男。
晏清阴暗的内心获得了一丝安慰。
“别说我了,快十二点了。”
裴烈去车库拖了两个大编织袋出来,献宝一般的拉过晏清。晏清看到袋子里的烟火弹仙女棒并不惊讶,每年裴烈都会为她准备。
“你不用守襄阳,我也割不了两千耳朵,但是这烟花我每年还是能送你的。”
他自比杨过,误以为晏清也想当郭襄,孰不知她最怕的就是风凌一渡误终身。
“有酒吗?”晏清忽然问。
裴烈点头:“你要喝吗?不是戒了吗?”
自从醉酒睡错人后,晏清就发誓不喝了。
但不喝也没有等到对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过生日嘛,破例一次。”
“好,我去拿。”
烟花易冷,星星依旧,夜空归于寂静,游泳池边都是燃尽的烟灰。
晏清和裴烈坐在遥远的对岸,脚泡在池水当中,身旁是空了瓶的红酒。裴烈永远滔滔不绝,有讲不完的故事。
讲他拍广告录综艺的趣事,讲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八卦,讲他和周雨婷的浪漫相遇。
晏清眼中的光散尽,落向池水。
泳池里的灯管发出蓝光,水面一晃一晃,像是要把她拽进深海。她也没有挣扎,任由自己一直往下沉,什么都听不到。
只是杯子空了,就给他满上,红酒没了,就换成啤酒。
她假戏真做,也喝了两杯,但始终清醒,今晚志在必得。
直到不胜酒力的裴烈开始语无伦次,脚步悬浮,晏清扶住了他。
“我送你回房间。”
她才不要做郭襄,既然得不到心,那就只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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