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老,却不得不说还算风韵犹存的老妈真的被好色贪官儿子齐天腾给压在身下,而齐天腾那只淫手正不规矩的准备解开老妈衣服的扣子。
而早已被药迷晕的老妈则浑然不知自己此刻的危机状况,心无杂念的闭紧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小安翼看得着急不已,不行,再等下去老妈就要被好色公子吃干抹净了。
这么想着,他手指往怀中一摸,摸出一瓶白色的小瓷瓶,他看了看瓶身上用红纸写的三个字——蚀骨散。
蚀骨散是什么?好像他没用过,也没见老妈用过?不过比起老妈的“痒不死你我跟你姓”和“一觉睡到地老天荒”这种一连串名字的药,这个蚀骨散只有三个字,应该杀伤力也不是很大吧。
他自作聪明的想了会儿,最后坚定的点点头,绝对相信自己的判断能里,所以决定了,就用这个。
于是,他找了片树叶,从瓶子里舀了一小点出来,只见粉粒细白莹润,看来是上等货。
他又走到花园的荷花池旁边,采了一朵荷叶,将它做成容器形状,舀了些水,再将蚀骨散放到清水里。
粉末一放进去,只听“嘶”的一声,两者相触,立刻激起火花,发出刺耳的溶解声,再然后升出气泡,但气泡一会儿就散了,最后粉末与清水融为一体。
看来这药还挺厉害。小安翼自信满满的想着。
“哈哈,小美人,我来了——”屋内又传出声响。
事不宜迟,就是现在——
小安翼端着药水,一脚踹开大门。齐天腾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奴才来打扰他的快活,愤怒的一转头,还没看清来人,眼睛处瞬间便迎来一片清凉之感。是水,卑鄙,居然用水泼他眼睛。
他刚抬手,准备用手擦干脸上的水渍,可手还没碰到眼睛,就觉得眼睛一阵火辣辣的痛,再接着仿佛有人生生在剜他的眼珠一眼,眼睛刹那间疼得不得了。
脑袋也仿佛肿胀版痛得厉害,眼睛更是被人锤了几千几万拳般,一时间,他痛得躺在地上打滚。
小安翼毕竟是孩子,见这架势也怕了,……难道那个蚀骨散是毒吗?他还以为只是些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药而已呢。
“啊,好痛,我的眼睛……我的头……好痛啊,来人啊,快来人啊……”命在旦夕,齐天腾连忙搬救兵。
暗藏玄机
救兵来了他们就完了,意识到这点,小安翼不敢再耽搁,立刻又从怀中掏出另一个瓶子,那是万花油,专门提神用的。将万花油搁在老妈鼻翼间嗅了嗅,老妈终于悠悠苏醒了。
一见她睁开眼睛,小安翼大喜,连忙抓着她的手臂摇:“老妈,快起来了,要逃命了。”
非非刚从浑噩中苏醒过来,就听到耳边响起儿子呱燥的声音,她疲倦的挥了挥手,翻身还想再睡一觉。
小安翼差点崩溃了,这女人什么时候不睡偏偏这个紧要的关头要睡觉,少睡一下是不是会死啊?
“快来人啊,都死到哪儿去了,快来人啊……”齐天腾还趴在地上求救,可因为已经筋疲力竭,所以声音听起来要死不活。
小安翼也顾不得这么多,见他这么烦,干脆从旁边拿了个古董花瓶,往他脑袋上一砸——血一流,世界终于安静了。
瓷器碎裂的声音引起非非的注意,她好奇的睁开眼睛,居然亲眼目睹儿子谋财害命的行凶过程,吓得她瞪圆了眼睛。再回神时,才发现这里居然不是自己家,而自己如今居然还衣衫不整中。
天啊?发生什么事了?脑袋拼命回想——
裁幻总总团总;。呃……中午在家睡觉,然后越睡越沉,接着醒来,已经是这里来了,然后自己衣衫凌乱,而地上躺着的那个熟悉的男人居然还光着胳膊。她不敢相信,讶异的捂着嘴,转头看向儿子。
终于舍得醒了吗?小安翼鼻子都气得冒烟了:“老妈,如果你现在还有点思考能力应该不难看出来,你儿子我已经犯了刑事伤人罪,如果你不想我坐牢的话,我们最好是先离开这里。”
这下非非全醒了,她连忙爬下床,可还没下床便感觉腿一阵酸软,糟了,肯定是中了下三滥的迷香,只是没想到这迷香这么厉害,居然能害得她连内力都提不起来了。
半撑着身子将衣服穿上,她拉着儿子迅速闪人。
刚出房间门,正好见两个衙差迎面走过来。八目相接,两个衙差当即发现不对,又看了母子俩身后一眼,却看见他们知县的公子居然满脑袋血的躺在地上。
两人吓得连忙持起兵器:“大胆贼人,连知县大人的公子都敢谋害,还不束手就擒。”两个衙差拔出兵器就攻来。
非非身子酸软,使不上力。小安翼只好临时上阵,幸亏他学过两招跆拳道、两招柔道、两招合气道和两招空手道,所以很容易就将两个衙差打败。
一手拉着老妈,冲出后门。门口没有看守的,估计他们这会儿还在找那五百五十两银票。
小安翼拉着非非冲出大街,后面追捕的衙差却越来越多:“完蛋了,这个时候回家是不行的,我们要去哪儿?”
正在他心乱如麻时,非非虚弱的回了句:“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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