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手紧紧捏着椅子扶手,他要冷静,要冷静。
非非痛苦的看着竟然还不打算放过她的三双眼睛,一生气,一跺脚,朝门外的小厮喊道:“把我装换洗衣服的包袱拿来。”
小厮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看到小厮痛苦的扛只大麻袋费力的往这边拖来。
老王爷眼睛都直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翻白眼了。
“我记得……你不是就带了三件衣服吗?”龙煜卓冷着脸看着那一大麻袋,额上黑线那个冒。
当小厮幸不辱命的把麻袋拖进大厅,打开麻袋,顿时,哗啦啦一大袋子的金银珠宝,古董花瓶全部顷袋而出。终于,老王爷实在撑不住了,当场心脏病发。
临昏倒之前还颤抖着手指指着非非这个始作俑者:“你……你这个家伙……把人家皇宫都给搬空了……”
花非花:做个交易
其实,皇宫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容易搬空呢?非非当然不会真的把老王爷的话放在心上。
白色的床榻上,老王爷奄奄一息的拉着自己唯一儿子的手,老泪纵横着对儿子交代:“煜卓啊,这偷窃皇宫珍品,可是大罪啊。”
龙煜卓脸色沉重的点点头:“孩儿知道。”
老王妃在旁边拿着手绢,抹着泪:“王爷,你就好好歇着吧,这事儿就别管了。娶媳妇娶媳妇,娶了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媳妇,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跟咱们开玩笑。”
一屋子人顿时都感染了悲伤气氛,老王爷睡在床上重病垂危,老王妃捏着手绢哭得肝肠寸断,小王爷摇着脑袋叹息不断,就连一屋的下人都个个愁眉苦脸。哎,他们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小王妃了啊?
非非若无其事的回到她的小院儿里,一进门就从后面熊抱住正扫地的窑之,笑嘻嘻的把脸凑到窑之耳边:“小美女,几天不见,想大爷没有啊?”
刚一说完,手上的爪子便被人无情的撩开,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愠中带怒,怒中带气的清眸。
“怎么了?怎么了?谁惹咱们窑之大美女生气了?告诉大爷,大爷扒了他的皮去。”说着继续豪迈一伸腿,像个地痞似的把脚搁在旁边的石头上,一抖一抖的。
看着主子这副市井无赖的摸样,窑之的额角真是一阵一阵发疼。撇了一眼这没规矩的丫头,转身朝屋内走去。非非连忙又跟上,小狗腿似的在后面讨好的问着:“我的好窑之,到底怎么了嘛?干嘛一回来就给我脸色看?”
虽说出门的时候吵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架,但过了这么多天了,时间不是把什么都冲淡了吗?这丫头怎么还记着仇啊?
窑之继续不理她,一拽一拽的走回客厅,然后动手收拾着桌子上的茶杯,和盘子里剩余的点心。
“咦?有人来过?谁来过?”脑袋一凑,讨好凑到窑之跟前去。
转过身,窑之继续收杯子。嘴里不知说给谁听的嘀咕着:“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某些人还嬉皮笑脸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啊。”
非非迷茫,这丫头说的是她吗?她这两天可都不在府里,府里在此期间出了什么事可和她没关系,她有不在场证明的。
九俗顾顾梅顾四。“窑之,咱不拐弯抹角行不,有什么你就直说吧。”一屁股坐到主位的椅子上,伸手顺便捞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吧唧吧唧咀嚼起来。
这下窑之真火了,将手里的托盘一搁,腰板一挺直,便指着非非的鼻子问道:“那小偷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偷?哪个小偷?”眨巴眨巴眼睛,她怎么会跟那种见不光的下三滥团伙有接触?她可是清清白白,出淤泥而不染的啊。
“别给我装,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丫头,说,你是不是跟她什么事,现在全府上下都为了这丫头的事闹得不可开交,那丫头醒来后又偷跑了一次,这次竟然直奔咱们弄薇址,一顺带的带了一大堆侍卫过来,这弄薇址你这主子不在,倒是天天一批两批视察的接二连三,不停的给我找麻烦。”
原来又是因为那小萝莉啊,可是天地良心,她真的不过就答应替小萝莉带句话给她九哥而以,绝对就没有其他的勾结了,她绝对是冤枉的啊。
“那个……窑之,你冷静一点,你说的那个丫头,现在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当然是让侍卫给抓回去了。”窑之翻了个白眼,继续埋头收拾茶杯,抓杯子的手指紧得泛白,她心里暗暗发狠:要是那几个白吃白喝、假公济私的侍卫明天还敢再来,她一定会在茶水和被子里下毒。
盯着窑之这副狰狞的表情,非非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然后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慢慢往内室划去,不动声色的逃离危险人物后,她猛的窜回房间,房门紧锁,并发誓今晚就是不吃晚饭也绝对不要和正在气头上的窑之单独共处一室。
是夜,今晚月亮当空照,非非手脚麻利的翻窗户,翻墙,溜到弄薇址外头去,然后顺着那条自己还大概记得的路,一路往前走。
前方灯火通明,非非眯起眼睛,有点心烦的看着那亮堂堂如白昼的房间,心里暗骂:好你个龙煜卓,就没见你乖乖早上床睡觉过一次,每次都要在书房里呆到凌晨三四点,你不嫌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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