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去弄薇址。”
弄薇址!弄薇址!弄薇址?!!
非非差点没从刷上摔下来,这个男人自己心情不好居然想去弄薇址找她麻烦?完蛋了,她必须立刻赶回去,要是让龙煜卓看到她不在房间,会不会以为她也跑去偷汉子了,那她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个时候的轻功顿时灵活了,看来轻功这门学问的精髓还是在于——事情的危机程度决定飞行速度。如果是十万火急的事,自然比飞机飞得都快,就像非非现在这样。
气喘吁吁的回到弄薇址,她连忙脱下衣服,钻进被窝。可刚才飞得太使劲了,现在还喘息不匀。
一会儿不到,房门开了。非非立刻紧闭眼睛,装睡。
黑乎乎的房间突然亮如白昼,非非假装刚睡醒的揉了揉眼睛,然后迷迷糊糊的看着屋里多出来的光亮,以及多出来的人,憨憨的问道:“咦?你怎么来了?”
龙煜卓没回答她,如鹰一般的眼眸盯着她床榻旁边的鞋,鞋是轻松的布鞋,虽然也是女儿家的花俏款式,但他却可以肯定,这不是白日进宫她所穿的那双。
他不懂声色的走过去,坐到茶色木椅上:“你不愿意我来吗?”
非非直觉性的摇摇头:“没有没有。”说完额角心虚的流下一滴汗
花非花:甘花非非
他眼睛若有似无的撇了撇布鞋脚尖处的污泥,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我以为你应该很希望我来才对。”他故意又说道。
非非尴尬的点点头,是啊,是啊。虽然她觊觎他这张帅气的脸很久了,并妄想一口吞掉。但做那事也是要挑选时间的,偶尔也要翻翻农历看看适不适合啊,就像今夜,就绝对不适合。
“怎么?你的表情好像很为难。”他精明的捕捉到她脸上的一丝苦闷,挑眉说道。
忙摇摇头:“没有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不过她今天晚上有事啊,她要出门啊。但不能实话实说,她只好幽怨的道:“不过我刚好月事来了。”这个理由绝对是最容易让人信服的。
“哦?”龙煜卓轻轻笑了笑:“月事来了又怎样?”
非非一愣!这男人是非要跟她装傻是不是?月事来了怎么样,当然就是不能做那档子事啊,这还要她教吗?他小妾六个,这种常识会不知道吗?
“那个……来了就……”非非承认自己是个没什么害羞细胞的女人,但是要这么堂而皇之的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么私密的女性话题,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吞吞口水,豁出去了,她还是说:“来了就不能做……”
没等她说完,他却中途打断:“不能做?不能做什么?难道你的脑袋里想了什么混乱、复杂的东西?”
呃?她愣住,抬眼看他的脸,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挂着唇边。那笑容深邃中还带着点戏弄。复杂的东西?不要告诉她,他想的和她想的不同?
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的望着他。
“我只是想来和你聊聊天,你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花非非,你思想真的很复杂啊。”花非非三个字他说得很自然,很轻松,好似这句话中加这么一个名字一点也不突兀。
非非也确实没觉得突兀。
只见她还松了一口气。心里还想着另一档子事:是她想多了还好,就怕真的要在今天xxoo,那事情就大条了。因为她上本身虽然是亵衣,但下半身藏在被子的,是没来得及脱的劲身裤。
“花非非。”他又喊了一声。声音频率依旧自然。
“嗯。”抬头看着他。叫她干嘛?
不过一对视到龙煜卓暧昧的眼神,她心里立即咯噔一下。她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见她一副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摸样,他笑着说:“本来今夜是不打算惩戒你的,但恰巧我心情不好,所以便想来看看,你这花非非,究竟是何人?”
非非心里一闷,她就知道他是因为自己不高兴才来找她岔,就会欺负她进门晚,属于落后群体,果然柿子都挑软的捏。
本来还想掩饰一下,可被他这么一激,她反而生气了,猛的一下挺胸抬头,气焰高涨的看着:“怎么样,还不兴人家取个乳名啊。”
乳名?这女人居然还想狡辩。
“若是乳名的话,为何姓花呢?”他咄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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