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过河?看着眼前茫茫大海,还有那大海边上的孤叶小舟,非非打由心底的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吧,渡河就渡河吧,小船就小船吧,别看人家船小,说不定稳当呢。
踏上船板的一霎那,船震了。勉强稳定脚步,在三个侍从的陪同下,五个人挤进了这艘破破烂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沉掉的船舱里。
“小姐,渡船还需要一些时间,你不如再睡睡吧。”窑之又说。
非非现在哪里还睡得着,坐在这种船上,她担心自己眼睛一闭万一就睁不开了怎么办。于是她摆摆手,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窗外的海平线,看今天风平浪静,千万别来个大浪什么的。
船从中午开到晚上,从晚上开到凌晨,终于,这条不知道什么河终于在船家坚韧不屈的划船过程中到达了彼岸。
那天晚上,他们找了个乡间野店睡了几个时辰,又开始赶路。临到中午的时候非非终于憋不住了,向窑之问道:“那个什么雾明山到底在哪里?我们还要走多久?”
窑之纤细的手指指向天边,说道:“小姐,咱们翻过这座山,再过一个沼泽林,走向大道马车行驶一天一夜,到达天罡镇,最后翻一个连延不断的山群,就到雾明山了。估计五天后就可以到达了。”窑之说完,转头一看,非非已经华丽丽的晕倒了
花非花:花般男子
经过五天的长途跋涉,跋山涉水,三个侍从终于遵循老爷的旨意将三小姐平安送到了雾明山的广佛寺,然后连午饭都没吃,就忙不迭的下山返程了。
“五空禅师,这是我们家老爷的书函。”窑之恭敬的对着广佛寺的住持大师行了个佛礼,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
五空大师看过信后道:“阿弥陀佛,既然是大学士大人如此吩咐,那小姐就尽管住在本寺吧。”得到住持的许可后,窑之便大包小包的开始收拾她和小姐的房间。
是夜,月黑风高,空气中无形的弥漫着一股危险的味道。在这个天干物燥的夜晚,非非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她半夜爬起来推开窗户,看着窗外散发着幽幽月光的圆月,突然一股惆怅蔓延开来。
唉。难怪古人总是喜欢对着月亮回忆过去,原来到了这个时候,看着那轮明月,就算不想回忆,脑子也会不自觉的朝那个方向去想。
来到古代了她就会想,如果自己那天没有睡过头,那天没有图快横穿马路,而是走天桥,那她现在一定还是每天上班下班定时,偶尔看看帅哥,发发花痴,过规律的白领生活。
可是这些假设都不可能成立,也没有机会成立了。
就在非非正悲秋悯月,对前世念念不忘时,圆月中央两道黑色人影划过。她当即愣住。这么半夜三更的,出现在半空中的人会是谁?简易的问,是好人还是坏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美人还是丑人?
一系列乱七八糟的问题将非非的脑袋塞满,让她小小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前世对楚留香之辈向来有着不一样情结的她,对于这种夜行人总是带着绮丽的想象。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在不惊动隔壁窑之的情况下,非非蹑手蹑脚的走到禅房后院,然后便听到一段对话,这段对话之后,相对的也改变了她原本注定平淡无奇的下半生命运。
“是吗?他们这么说?”一个略带凉意的声音响起,很好听的声调。听声辨人一向是花非非的专长,从声音听来,这个人不一定很帅,但一定不丑。
“恩,没错,所以你要想清楚,那个人值不值得我们打草惊蛇。”另一个较为温和的声音说道,口气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甚至好像还带着一丝玩味。最重要的是,这个声音也不错,听起来也是个帅哥。
这夜黑风高的时候,两个疑似帅哥的物体就离自己近在咫尺,非非激动了,小心肝又扑通扑通的跳着起来,这种感觉就像追星族看到自己的偶像了,那种既期待又害怕的感觉难以形容。
“小妹妹,偷听很有趣吗?”突然,温和的声音出现在自己头顶,非非一仰头,顿时惊艳了。
是……是……是帅哥,是真的帅哥。出尘飘渺的白衣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那么世外化仙,修长的身子,带着浅浅笑意的唇瓣,正无形中对她放电的双眸,非非觉得自己快被电晕了。
百合花,对,他就像一株深夜绽放光彩的百合花。他是一个适合用花来形容的美男子,俗称花美男
花非花:拉其入伙
“不用废话,杀了她。”另一个冷戾的声音从非非另一头传来,她心头一咯噔,又一转头,看到的是另一个男子。
俊逸刚毅的轮廓,刚硬火爆的身材,一兮黑衣显得酷帅有型,五官也是无可挑剔。可是目光中却透露着一股危险的味道。这个人还真是暴力,动不动就要杀要剐的。
如果硬要用另一种花去形容他,那就是罂粟了,美丽的外表下藏着蚀骨的毒素。
“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说,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非非诚恳的说,两只眼睛依旧不纯洁的徘徊在两大美男诱人的身材上。
“好好说?小妹妹,偷听可是江湖上最容不得的下劣招数。”那百合花男子依旧用着轻笑的语气,状似温和的说着。
“宾果。”非非立刻打了个响指:“那就对了,第一,我不是江湖中人,第二,我年纪轻轻也不懂江湖规矩,所谓不知者不怪嘛,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要和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了嘛,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可是会成为笑柄的。”她还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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