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心里愈发愧疚,想到周楚说她如果知道会毫不留情地离婚。
被拉扯得更痛苦。
周楚觉得自己嘴唇都肿了,这人这个时候已经爬上床了,掌握了非常熟练的爬床技巧,一边还盖上了被子。
“感动个头,你有没有听进去啊,你都瘦了好多了,这样不行的。”
周楚深吸一口气,但是下一秒被人抱紧怀里,床垫松软,像整个人陷在里面,“哎呀我是感觉你很喜欢你这份工作啦,跟领导好也挺好,我就是担心你这人的臭脾气,到时候又被穿小鞋啥的……”
“哦对了还有学费,一定要给人家景总知道吗?我们自己小孩的学费怎么能让人家出呢,我每天努力拍戏当然不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呀。”
她被曾酉抱着,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在曾酉的脖颈,细细密密的痒泛上来,如果她这个时候抬头,一定能看到自己老婆泪流满面的丑样子。
“和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听进去啊。”
周楚戳了戳曾酉的腰,“真是的,微微被你养得那么胖,你自己怎么越来越瘦啦?这腰比我还细好多,不行不行,一个……”
“行的。”
曾酉挺了挺腰,周楚笑了一声,“我不和你闹,明儿一早我还有事儿呢。”
曾酉嗯了一声:“你睡吧,我陪着你。”
周楚闭上眼,她是真的很累,和曾酉一起却很安心,没多久就睡着了。
卧室开了一盏壁灯,曾酉听着周楚浅浅的呼吸,低头看了一眼周楚的睡颜。
她有很多很多话想说,但也知道不是时候,这个时机坦白对周楚不好,对她要做的事也不好。
最后曾酉深吸了一口气,又把怀里的人抱紧了几分,周楚一条腿架上她的腿,像个土匪。
曾酉笑了笑,也闭上眼。
第二天周楚是被曾微叫起来的,她小孩吵死了,一直在床边妈妈妈妈地喊,才这么点大就率先学会了花枝招展,说要周楚给她挑一套裙子。
周楚一屁股坐起来,披散的头发有点乱糟糟的,“干嘛不让阿酉给你挑啊?”
曾微歪了歪头,“她说要□□心早餐给给你。”
现在还没九点,周楚其实睡醒了,但是想赖一会,在剧组的时候她几乎是全程待命,压根不放松。
但是在家里,她还是有那么点懒的。
但是女儿不放过她,周楚唉了一声,“我给你挑行了吧,裙子在哪里我看看。”
曾微小朋友自己有自己的衣柜,曾酉给她置办的,周楚觉得小一号的衣服都特可以,童装看着就让人想笑。
这个臭美的还收藏了迪姬尼那么多的裙子,这个时候一件件地往自己身上靠,期待着看着周楚。
周楚打了个哈欠,最后挑了件蓝色的。
曾微:“真的好看吗?”
周楚怒目而视:“你觉得你妈妈眼神不好吗?”
曾微不说话了。
丁盏出发前给周楚发了条消息,周楚说她先吃个早饭。
于是就是边吃早饭边看曾酉给曾微梳头,实在太好笑了,曾微这个臭屁精捧着镜子,要曾酉给她扎一个鱼骨辫。
围裙都没摘的家庭主a皱着眉毛,非常严肃地在扎头发。
“疼疼疼……”
“太紧了!”
“不对不对,要红色的发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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