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沉眼也不抬,“让他继续跪。”
这种低等beta最爱作戏。
他就看看他能跪多久。
院长闻声,恭敬的应了声是。
。。。。。。
时间在缓缓流逝。
从白天到黑夜。
从日出到日落。
他整整跪了三天。
期间昏倒了两次。
但很快再次苏醒。
苏醒后,继续安静的跪在医院的大门前。
在第三天的夜里,大概是觉得蒲遥知跪在医院门口的模样实在是太碍眼,而且十分影响医院的形象,于是恭沉终于‘善心大发’,让医院去通知跪在医院门口的蒲遥知和蒲母。
“告诉他们,不开除可以,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
楼下。
在保安将恭沉的这句话转告给蒲母之后,蒲母激动的当场立刻晕了过去。
正好眼前就是医院,所以在蒲母晕倒后,便就立刻被送进了医院急救。
好在没什么大碍,在急救检测了一番过后,得出晕倒的原因不过只是因为蒲母一时太激动罢了。
恭家的住院费昂贵,就只是住上一晚的价格,都叫蒲母咂舌,因此刚检查完没多久,蒲母便带着蒲遥知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医院。
离开医院回到家,蒲母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蒲遥知,这次的教训你记住了。”
“。。。。。。是。”
“你要永远记住,有些东西,有些人,永远不是我们这种低等beta可以去肖想的,懂吗?”
“是。”
蒲母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她看着儿子那已然麻木的神情,什么话也没能说出来。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睡吧,明天你可以去学校上课了。”
蒲遥知恩了一声。
蒲母离开,蒲遥知转身也跟着回了卧室。
他已经完全醒悟了。
他会落得如此悲惨的局面,和什么禁药,什么陷害,没有任何的关系。
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在他知道恭沉是alpha后,他却并没有果断的同恭沉绝交的时候,那时,他就应该料到,这样的情景迟早会发生。
恭沉那样的顶级alpha,就如同装修的金碧辉煌的高档品牌里,被玻璃橱窗层层严加保护的奢饰品。
而他这样的低等beta,就是一个永远只能眼巴巴的站在店外,穷酸的仰望着店内橱窗里的奢侈品的落魄街边流浪汉。
所以和什么所谓的nv-1禁药无关。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他一个低等beta,一个垃圾,竟然妄想能和顶级alpha交朋友。
何极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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