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倌仲微微点了点头:“是的,家父经常在信中提及,云兄弟您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今日一见真是大味平生啊”!
“呵呵,袁老真是太抬举在下了来,袁大哥,楼山请,小喊,茶水伺候”
云熇将袁倌仲和东磊送上二楼雅间后,就进了厨房
坐在二楼雅间里的袁倌仲看着满屋的陈设,不禁啧啧称奇。
陡然间他发现了桌子上也摆着先前在楼下见到的那个叫做土电话的竹筒,赶忙起身走上前,拿起竹筒细细的端详一阵儿。
“公子爷,就这么一共东西,就能彼此之间相互对话了?”名叫东磊的随从不解的问。
袁倌仲点点头:“是的,刚才我瞧,那个小二先是拽了拽这跟棉线咦?为何在棉线上挂着一个铃铛呢”?
他着实想不明白,两根竹筒穿着一根棉线,就可以讲话了?这是如何做到的?竹子他见多了,这种还是第一次看到。
“公子爷,您瞧这个,看起来像是一盏灯,用琉璃做的,道。
袁倌仲走上前,细细的端详这盏琉璃灯:“看的出来,这着实是个油灯无疑,如此奇形怪状的油灯,我还是第一次见”。
东磊微微点了点头:“是啊,公子爷”!
说话间,云熇带着满江、小玥等人端着菜品走了进来。
“袁大哥,久等了,今天为您奉上小店的特色菜肴,请您享用!”
众人将菜肴摆放在桌子上,回过头一看,袁倌仲和东磊目瞪口呆的看着桌子上的菜肴,满嘴的哈喇子。
这种表情从八月份酒楼开业至今,他早已经习惯了。
“好好香啊”名叫东磊的随从嗅了嗅鼻子。
袁倌仲赶忙坐下,拿起筷子,顾不得形象,夹起一块红烧肉送进嘴里。
顿感十分香甜,美味可口,
站在一旁的东磊看自己家公子爷嗤的津津有味,咽了一口吐沫。
“这个我知道,曾经听我爹爹提起过,这个叫做羊头串是吧?”袁倌仲拿起一肉串好奇地问。
云熇微微颔首:“没错,是用羊肉烤的,撒上各种佐料鄂城,与你们先前吃过的烧烤大不相同,袁大哥,您尝尝”
在九味楼吃了许多先前从未吃过的美食后,袁倌仲深感自己活了二十几年,算是白活了,九味楼的厨艺堪比皇宫御厨啊,皇宫御厨估计也没法达到这种水平
袁倌仲此次前来,无非就是因为云熇去年救了自己老父亲一命,而他和弟弟袁倌翔常年在外,几乎很少回家。
在母亲的家属得知父亲在武泞河畔突发疾病,被一个叫做云熇的少年所救。
从那时起,他便决定,等回到武泞,定要登门感谢父亲的那位救命恩人。
有关于云熇的事迹,袁明镐没少在家书向他提及。
袁倌仲也则对这个比他小上好几岁
的少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他性情淡薄,不畏惧黑恶势力,多次在街头治病救人,靠摆地摊在武泞城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弈之老弟,袁某代表我弟弟敬您一杯,以此感谢您救了我老夫妻一命,我先干为敬!”
袁倌仲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云熇拿起烧酒壶,往酒盅里倒了满满一杯酒:“其实也没什么,正巧被我看到了,对于这种疾病,我也懂得如何医治,如果再晚些,我也没有任何办法,纵然是扁鹊华佗孙思邈在世,也束手无策,我听令尊提起过,这种病是你们的家族遗传病是吧”?
“是啊,我高祖、曾祖、祖父都是在老年期间,突发疾病而死,至于我和弟弟,我们两个都是习武之人,或许是因为身体原因吧,能够压制住这种病。”袁倌仲抿了一口酒说道。
云熇抚摸下巴淡然道:“这种病唉,怎么说呢,若一旦发起病来,在强壮的身体也无济于事啊!袁大哥,来,干杯”。
“云兄弟,听家父提起过,您会制盐?”袁倌仲放下酒杯,向云熇问道。
云熇微微一愣,背地里暗呼袁明镐这个老东西不讲信用,居然把自己给出卖了!当日明明说好,他不会跟别人提起这件事。
见云熇神色有些不对劲,袁倌仲赶忙解释道:“云兄弟,您别多想,家父口风很紧,并没有向旁人提起过这件事,只是几天前我回到家中,家父顺嘴跟我提了一句而已”。
云熇微微点了一下头:“没错,我的确会制盐,你吃的这些菜都是用我自己做的盐,将海水晒成醋盐,再从粗盐提取细盐,除此之外,还有更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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