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的云熇发现宋明达云琇夫妇坐在院落里跟云珂闲聊,满家兄弟则不知去向。
小玥坐在台阶上,嘴里叼着云熇做的棒棒糖,吃的津津有味,和宋明达夫妇打了个招呼后回到屋里。
满屋子的酒气,不用说,定是来宝又在偷喝酒,来到它的小别墅一看,果不其然,但见它搂着酒葫芦,小脸喝的通红。
云熇刚坐下没一会儿,便有人登门拜访,说他们家主人要见他。
在武泞城,除了宋明达夫妇,自己好像没有结交什么人?但一看这个人的衣装打扮,云熇心里顿时有了底。
位于武泞城司徒府花园凉亭中,司徒谷、庄砼、还有袁明镐三个老人坐在里面。
云熇一个多时辰在码头救人的壮举也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他们几个对于云熇是越发越感到好奇,他们心中都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他会写出《独》这首意境大气的七言绝句来?
按理说他的年纪,不应当写出这种诗,小小年纪的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今日在武泞河附近,云小友又出尽了风头,救了一个失足坠河的五岁孩童,当时很多人都说了没救了,云小友用了它自己的办法,救了那个孩童一命。”
庄砼顿了顿,继续道:“我听说啊,云小友救人的动作,跟去年救筠鸿兄的时候,一模一样,莫非那云小友是学医的?”
司徒谷听了庄砼分分析,抚了抚胡须:“可他当日说过,他并没有学过医,之时恰好懂得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由此可见,他并不是习医出身,他只留下一句,他是商人出身,小小年纪就懂得经商?莫非是家道中落的贵公子不成”?
“呵呵,先别说这些,云小友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将茶摊的生意发展成六七家分店,据说赚了不少钱,小小的摊位几个月下来,竟然赚了那么多的钱?足以证明云小友的确又经商的头脑,我瞧此子面相出奇,绝非池中之物,日后定有一番作为。”袁明镐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庄砼微微瞥眉:“可是,武泞城的文人圈流传,他只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这首诗说不定是他买来的,说他什么自持清高都是假的”。
“呵呵,云小友有没有才华,一会儿你和司徒兄一试便知,如果他真的有才华,你们也好为他正名不是?”袁明镐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
司徒谷今天邀请云熇来府中做客的目的,就是为了考考他,看看他究竟有没有才华,直到现在,司徒谷还是不敢相信,那首《独》就是他写的。
但庄砼还是坚持认为这首诗是云熇所写,并没有任何怀疑,但架不住司徒谷怀疑的眼光,所以只能和他一起,好好地试探云熇。
如果他有才华,对于武泞文人圈而言,绝对是一个奇迹,武泞城的文人圈,还从未有过小小年纪便轰动整个文人圈,云熇是第一人。
对于几个老头摆出的“鸿门宴”,云熇岂会不知?当那个仆人来请他的时候,云熇就猜出,定是这仨老头中的其中一位。
来的路上他也曾想过,若是这几个老家伙想要试探自己文学知识,自己就装作什么都不会,就此断了他们的念头,省的他们天天来烦自己。
然而这样下来,不就是打了自己的脸吗?这种丢人的事,他做不到,若是被他们提问,什么都不会,丢人的始终是他自己。
万一到时候几个老家伙跟旁人提起,云弈之是个沽名钓誉之徒,什么都不会,那自己可就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他并不在意名声,但是他好面子,好赖不济自己是从现代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的大儒所提出的问题,他也有办法应对。
来到司徒府,见了几个老头,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司徒谷和庄砼二人先后提出许多前秦至今的知识,除了对莾朝的历史一无所知,其余的夏商西周两汉三国隋唐等,凭借着自己上辈子所学的历史知识,云熇一切都对答如流。
临了,袁明镐提议,让他当众再做一首诗,对于他来说,这个再简单不过了,上辈子写了许多首诗词,随便拿出一首足以应付得了这些老家伙们……
看着这仨老头那一副错愕的神情,云熇想要的效果总算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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