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裴赐最近越发奇怪了。
身体僵硬无比,胳膊不能弯,腿也弯不了,脖颈也是僵硬的。
阿画叫他出来,裴赐走路一顿一顿的,入座的姿势也是别具一格。
“阿赐,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要不要去舒伯哪儿看看?”
舒伯是村里的赤脚大夫,村里一旦谁有个头疼发热的,都是去他那里拿副中药喝了,第二天就没事儿了。
“没,没有,阿画,别担心。”
裴赐说话语速也越来越慢,这更加令阿画心中充满了疑窦。
吃完了饭,她端着水盆去村里的溪边去洗衣裳。
却听见了几个妇人低声的交谈。
“我家阿松啊,不知道咋回事,走路很是僵硬。”
“要不是他年轻,我都以为他得了老寒腿了,腿弯不了,一弯就疼。”
“你家阿松也是啊,我们家阿明也是哦。”
“他们经常玩在一起,想来是在玩什么游戏吧!”
“也许吧!我让阿松去舒伯哪儿瞅瞅,他不愿意。”
“阿明也是一样的。”
阿画心中的疑窦消了些许,原来不止裴赐一个人这样。
她听完,心里放心多了。
但事实告诉阿画,现在放心太早了。
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阿画晨起时,发现裴赐的皮肤变得如玉般的质地。
她伸手摸了一下,冰凉凉了,很舒服。
阿画凑近了看,发现裴赐的脖颈也变成了这样。
她又摸了一下,就飞快的缩回来,瞳孔紧缩。
她摸不到裴赐的……颈侧动脉。
人没有脉搏不就死了吗?
阿画惊的眼睛瞪得极大,推了好几下才把裴赐给推醒。
“你不是裴赐,你是谁?”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