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床边看了会,谢恒没醒,然后默默地躺回被窝里。
谢恒瞬间就贴了过来,“绵绵。”
“嗯。”木棉应了声。
谢恒没动静了。
气氛安静,呼吸平稳,其实细听,木棉几乎是没有呼吸声的,“谢恒,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谢恒没说话。
她知道谢恒是醒着的,“你现在就可以问。”
不妨,谢恒骤然睁开眼,侧身而上,将她笼罩在身躯下,木棉眼神一闪。
房中的烛火已经燃尽。
天未明,光线昏暗。
但木棉还是看清了谢恒眼中的深沉和欲望,他紧紧盯着她,“绵绵,你是我的妻,对吗?”
木棉对上他带有侵略性的眼神,心中有些燥动,她低低的应了声,“嗯。”
谢恒的手,藏在被褥中,钻进她腰身,贴上她的肌肤,掌心的温度,似是要灼伤她。
木棉忍不住低喘了声。
她懊恼的咬住下唇,谢恒的体温,温暖了她微凉的四肢,木棉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听见谢恒变得粗重的声音,暧昧的气息就在她耳畔,“绵绵,我修的从来不是无情道,以前是我太过刻板,总想着与你相敬如宾就很好,但其实我并不满足。”
木棉不知是他说话带了弦外之音,还是她听出了弦外之音,她脸红脖子粗,“你哪不满足?”
谢恒似乎低笑了声,“哪都不满足,绵绵,我欲壑难平,你要负责的。”
木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话是谢恒说出来的?
他没被附身?
没被夺舍吧?
就像他说的,以前的谢恒,对她算是克己复礼,相敬如宾,即便是夫妻情事,他向来也是点到为止。
不会求欲不满。
若非修道,谢恒方方面面看起来都像个正人君子,欲望不深,不重。
现在他竟然说,他没满足?
木棉一直认为,她和谢恒是因为谢居安捆绑在一起的,谢恒对她欲念不重,是正常的。
三五天有一回男人的需求,也是正常的。
她也尽力配合。
毕竟成了婚,亦是名正言顺。
结果,她没让他满足过?
木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突然就很挫败,语气也多了几分冲动,“你欲壑难平,为什么要停?我并未说过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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