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来就别来啊,搞得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二人先后上车。
车内气温陡然下降,时玉儿下意识地躲到角落里,提心吊胆的看着笔直坐在一旁似暴君一般的冷酷男人。
车缓缓开走。
时玉儿如坐针毡,再这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因为车里的冷空气而冻出病来,于是硬着头皮找话题,“韩先生,刚才你怎么不进我大伯家坐坐?”
韩爵之沉如大海般的冷眸扫在她的面上,沉声道:“没兴趣。”
时玉儿:“……”
跟这个男人实在没法聊下去了,弱弱地开口:“那个……我可以换辆车吗?”
男人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时玉儿只好转身背对着他,把车窗放下来,小声嘀咕,“那我开窗了,车里好冷……”
韩爵之转过头,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女孩后颈上粘着一根毛线,强迫症驱使,伸出两根手指将毛线捏住。
然而那毛线像沾了胶水一般,紧紧贴在女孩白玉般的肌肤上,拿不下来。
也因男人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时玉儿紧张的缩缩脖子,反而把毛线陷得更深。
时玉儿回过头,诡异地看着男人停留在她脖子上的寒玉大手……
什么情况?
韩爵之也不觉得尴尬,用命令的口吻说:“回过头去,把脖子伸直。”
时玉儿吓得把脖子缩得更短了,身体瑟瑟发抖,“韩先生,我脖子硬很难拧断,您不如给我买两盒安眠药让我安乐死,这样还不用脏您的手,您意下如何?”
韩爵之:“……”
这女人有被害妄想症?
懒得跟她解释。
韩爵之用力了一把,终于把那根顽固的毛线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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