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正在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老于头过来了。他的小徒弟酒醒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害怕的不行,没敢第一时间跟老于头说。
还是老于头自己察觉了小徒弟不对劲,在他的一再追问下,小徒弟这才说了实话。老于头一听就知道坏事了,都没顾得收拾那个小徒弟,赶紧就过来找李昊了。
老于头再三跟李昊道歉,说是自己教徒无方,打了一辈子雁,临老临老了被啄了眼睛。
李昊没怪老于头,这件事和他关系不大,是自己太大意了,有点太飘了。就算没有这个事儿,也会有其他问题出现。
"于师傅,这事儿跟你关系不大,所以你也不用自责了。如果你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那就帮我几个小忙吧。之后咱们就算两清了,我是生是死也和您没关系,如何?敢和我再做一笔交易么?"
"我一个黄土埋到脖子里的糟老头子有啥好怕的?你说,能给你办到的我绝不推辞。"
"我需要一个照相机和几卷配套的胶卷,照相机要使用方法比较简单的那种。"
"我那有个海鸥,质量不错,胶卷也不缺,是我个人偷偷收下来准备转手赚个零花钱的,别人不知道。"
"好,我还需要一套刻章的工具,刻刀什么的,能搞来么?"
"仓库里有,我一会儿回去给你拿相机时一块带过来。"
"东西就这些吧!另外,我有个东西给你看看,您见多识广,看看认不认识。"
李昊进到里屋借着遮掩把那个陶制镂空套罐拿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示意老于头过来看。
老于头戴上老花镜,凑近看了看,等他看清这玩意儿的规制样式和罐口的黄符,脸色顿时一变。
"李昊啊!这玩意儿可不是一般人能留的!你最好找东西把它包的严严实实的,找个别人绝对发现不了的地方藏起来。"
"哦?看来你还真认识啊?"
老于头苦笑一声,脸上甚至还带有一些尴尬,"这玩意儿具体叫什么还真没个说法,不过我叔爷根据自己的认知,给它取了个虬笼的名称,意思是装着虬虫的笼子。
虬虫这种东西很少见,一般人都没听说过。一些杂记中偶有记载,无一例外都把虬虫说成是虬龙的后代。
相传这种虫子擅鸣叫,声如水牛,远传五里,范围内的各种蛇虫鼠蚁或是被震死,或是亡命奔逃。它长得像是个甲虫和蜥蜴的结合体,体格不大却十分凶悍。一对鳌爪和口器坚硬无比,锋利异常,穿金洞石不在话下,而且这东西百毒不侵,水火不惧,以天下万虫为食,专克一些毒虫害物。
一些巨型毒虫害物的坚硬鳞甲也禁不起它的撕咬,三两下就能咬穿个洞,钻进去吃些嫩肉。它口中还能吐出一种粘液,一些肉眼难以察觉的虫子和虫卵会被粘液粘附起来,重新吞入它腹中化为养料。
说起这个虬笼就不得不提我们家祖上了,我们于家不止出了我一个掌眼师傅,我大伯,我叔爷和我爷爷,都是在当铺里做掌眼师傅的,算是家学。
我从小就对各种奇怪物件感兴趣,记忆力和眼力见都还行,所以被家里重点培养,很小就被带到当铺里学习,没事儿就听长辈们讲故事。
那天我大伯讲故事逗我玩儿,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我叔爷当年闹得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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