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
赵妈妈和两个小丫头看着锦纹端着的饭菜,忍不住的问道:“小姐这饭量怎么忽然就大了?”
锦纹面不改色:“大夫说了,小姐受伤,又受了风寒,昨日又被闹了一场,多吃些对身子康复也有好处,你们就在外面守着,小姐没有休息好,脾气差,到时候扣了你们月钱都是小事,丢你们出府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屋子之中,谢长语吃着东西听着黎羲浅的话,嘴角一笑:“你这个三哥根本就是在装病罢了,三年前黎远海是与一艺妓两厢情愿,暗通曲款,周眉不许丞相府门生败坏,硬生生掐断这段情愿。”
谢长语说着眼角带着冷意:“他看不得丞相府为了权势丧心病狂,闲鱼野鹤在院子,你父亲那里见得,便是装病了起来,一装就是三年,这毅力本侯还是佩服的很的。”
见一桌子的吃食都没有风云残卷,黎羲浅扶额“小侯爷不能在吃了,不然我以后没人要了。”说着,剥了个橘子给他:“你何时走?”
能吃能喝了,差不多就好了,想着他带着自己翻墙出去,黎羲浅倒是觉得这个人是故意耐着自己,顺势让自己将那书函给带来。
“能吃能喝就能跑了不是?”谢长语被橘子酸了牙,哎了一下:“看了你不过是表面是过的想过大小姐了,里子里面还是个不受宠的丫头。”
黎羲浅忍住要把这个人丢出去的心情,青天白日的还有心思给自己谈笑风生的,还真是掉进火坑的不是他啊,还好外面下雪,不然指不定周眉要让自己过去刁难。
谢长语起身“今日你父亲就要回来了,你的把我弄出去。”简直她不情不愿的模样,他倒是好笑起来:“你这人,要我帮忙的时候倒是乖巧给个狗儿一般,我。”
黎羲浅瞪着他,要讲一个活人弄出去谈何容易?自己身上有有伤,贸然出去反倒是落人口舌了,她正沉思着,冷不丁的那杯打趣的声音又起来。
他说着他忽然笑了起来:“算了我自己走出去吧,就说我昨晚是过来通奸的,大不了你换个地方住便是。”
“对!”黎羲浅打了个响指,吓的谢长语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刚刚自己不过说笑罢了,这个人还正要打蛇随着棍子走不是?!
“石蜜,去把石蜜给我叫来!”黎羲浅打开门吩咐了起来,想着那人不方便,便是直接走了出去:“不必了,我亲自过去。”转身关门,对着谢长语淡淡一笑,做了个口信。
“这丫头。”谢长语扬眉一笑,居然让自己别乱跑。
到了下午,天空中忽的放晴了,黎羲浅依旧卧在房间里面小睡,听下人说黎行之已经回来了,倒是没有去顾忌贼人的事情,反倒是将周眉叫去说话。
带着家丁看小姐的身子,这样的主母休了都是轻的,可惜要连累那三个哥哥了,这样的婆婆,各位大家可是不会有愿意将女儿丢进了的人。
“你让石蜜去干嘛了?”谢小侯爷卷缩在床榻里面,吃着水果,看着给自己剥花生的人,一股脑的跑出去又神经兮兮面带笑容的回来。
黎羲浅浅笑:“马上你就知道了。”她若是发自内心的笑,必然是比春花都是娇艳几分,此刻正盘腿坐着床榻上,吃着谢长语塞到嘴巴里面的葡萄,手里给他剥着花生的红衣服:“一会小侯爷可得跑快一点。”
“你为什么讨厌景泽伯?”黎羲浅问道,这是他心头最大的疑问,从伤悲就开始好奇,偏偏景泽伯也不知道他哪里惹得这个刺头不舒服。
“本侯就是看不惯他,小时候就在太后面前卖乖,什么都要和本侯一决高下,让本侯被太后鞭策说教。”谢长语说着这事情那脸上精彩万分了起来。
怎么简单?哄骗自己的差不多。知道这个人不想多说,黎羲浅不在多问,估摸这时间也差不多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大喊声音。
“不好了,二小姐的院子走水了,快去救火啊!”
整个丞相府瞬间都被这句话沸腾起来,黎羲浅站了起来,对着谢长语道:“就是现在,趁乱快点走!”
要在这个节骨眼将人弄走,只能制造内乱,不起眼又能让整个丞相府都炸台的事情便是走水了,而且这水还必须得走个好的院子,黎远山院子进水,黎远海与世无争,就只能好好的给这个二妹一点颜色了。
黎羲浅见谢长语翻身战了起来,刚刚玩世不恭的神态被冰冷严肃取代,不知道哪里摸出一把匕首:“离离,你极其对本侯的胃口,日后有难可别忘了本侯。”说完,就消失在了房间之间。
见人消失,黎羲浅轻笑起来,说到底她不过就是想报复黎柳柳这个贱人罢了,想着那花容月貌的京城第一美人此刻定然在火场之中哭爹喊娘,自己心中就是忍不住的畅快。
“走,去看看二妹!”黎羲浅推开门,冬日暖和的日头照射下来,心情好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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