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穴里除了后面一直存在的胀感,只在某瞬间,有细密的疼痛,接着那疼就没了。
齐瞻月就这么稀里糊涂,不知情地,完全和想象不一样地破了处。
原来只要够轻柔,女人的初夜也不必非是喊叫着痛哭流涕。
齐瞻月不知道那个特别时刻的来临,被她含弄的赵靖可十分清楚感受到了,那层略有脆度的屏障破裂。
他额头上满布忍耐的汗水,却还是在此刻再次停下动作,将身下的人搂入自己的一只胳膊间。
齐瞻月,彻底属于他了。
这个没说出口的想法, 让他觉得安心。
而后沉木阔床上,逐渐传出木头摇曳的咯吱声,很轻很慢。
齐瞻月虽因情爱,身体敏感,可那是未经人事的嫩穴,还不懂的如何取悦自己。
含弄着的肉棒,相对她的性器而言,尺寸又实在太大,大多时候那红嫩的阴唇只能无助地锢着上面的青筋,被迫吸吮抽搐,可怜得要死。
整个下体好似都被塞满了,某两下轻柔却深入的顶弄,差些让她喘不过气,若她此时低头,她就会发现一个惊悚的事实,那粗硕的肉茎其实只将将进了一半。
她还不不懂得从中寻找乐趣,也不知道要淫声浪语去挑拨男人的性欲,红唇微张,只能露出一点点气声,她所有的反馈,虽不剧烈,却很诚实。
赵靖被她吸吮得头皮发麻,哪怕是如此缓慢地抽插,他依然从中体会到了肉体上的舒服。
时间流逝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齐瞻月只觉得下半身好似都要肿了,赵靖才揽着她的腰身,略快速地抽插几十下,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赵靖的头亲密地放在她的锁骨处,喘息也没有,只还在享受她穴肉的湿滑紧致。
这么结合着,很快赵靖就感觉到自己又快被她挑拨地硬起来,赶忙退身出来,怕她受不住初次侍寝的辛苦。
齐瞻月不太清楚结束了没,等他从自己身体上翻下来,才忙支起酥软的身体就要跪到他大腿一旁去。
可刚起了半个身子,赵靖就把人圈了回去。
“去哪里?”
他顾念她体弱,不想她体力倒好,还要起来。
齐瞻月有些犹豫,些许时间后才说道。
“臣妾用嘴给您清理。”
这是嬷嬷偷偷提点她的,说是事后这样伺候皇帝,皇帝会更舒坦。
赵靖听完楞了楞,声音又哑了。
“不必了。”
齐瞻月什么也不懂,只按皇帝的意思办事,小小哦了一声也就作罢。
其实哪有男人不喜欢被口交,可不说他心里不肯承认的舍不得,若让齐瞻月那张唇去服侍他的下体,他今晚还要不要睡了?
赵靖不说话了,齐瞻月心里开始回想刚才那场交欢,腹诲着皇帝平日里看着凶巴巴的,原来在床榻上还是温柔的。
得亏她没把这心里话给说出去,否则必定又要挨赵靖的训。
她还以为他对女人皆如此。
待宫人打水进来,清理后,才重新穿好衣服躺下。
其实今夜过了这道坎,赵靖有许多话想同齐瞻月讲,可明明不是多激烈的性事,他却难得很快就困得睁不开眼。
齐瞻月被他那粗硬的胳膊搂得不舒服,却不敢动,正欲求他松点劲儿,却听到头上已传来了清浅微鼾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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