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是吧!”温绾弯唇道:“没关系,我有的是钱。
这样吧!我跟你们一起回去看看爸。”
温胜利和徐凤琴简直喜出望外,激动的就差手拉手转圈唱歌庆祝了。
他们能这么好好的跟温绾说话,完全是因为学校是温绾的地盘不好动手。
回到村里,那可就是他的地盘,再厉害的人也是怕打的,巴掌不怕鞭子总是会怕的。
把温绾绑起来打一顿,什么钱要不到。
本以为温绾说什么都不会愿意跟他回去,才开口要钱的,早知道她这么好说话,还不如一来就让她回家。
白白浪费这么多口舌。
温胜利的算盘打的挺响,却不知道温绾的算盘压根就没跟他打在一起。
到了镇上,温胜利、徐凤琴直接傻眼了。
十来个债主等在车站,一人架一个胳膊,硬是把温胜利和徐凤琴架上了小货车车斗里。
反倒温绾这个欠债的被请上了副驾驶。
温胜利和徐凤琴看着十来个人高马大肌肉结实的小青年,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快到清河村,温胜利才算理出来一点,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立马转头给了徐凤琴一个‘他们不会是去家里要债’的眼神。
徐凤琴回了一个‘我上哪知道’的眼神。
车子先是停在了村部,接上了村长马厚才,然后浩浩荡荡往温家去了。
下车后温胜利和徐凤琴仍被一左一右控制着,温绾二话没说直接上脚踢开院门,带着人直接进了温胜利和徐凤琴的屋子。
农村人没有到银行存钱的意识,藏钱也无非就那么几个地方,枕头底下藏小钱,大钱一般先用手帕包好,然后放进盒子里,最后藏到箱子或柜子里。
如果某个箱子是上了锁的,那就不用找了,钱肯定藏在里头。
老式锁并没有多大的防盗功能,温绾粗暴的用铁锤砸几下,锁就掉了。
预感到温绾要干什么,温家几口人跟疯了似的要往里冲,这时温绾带的债主们就呈现出了他们的作用。
一人控制一个胳膊,把人控制的死死的,迈出去一步都算他们没有职业道德。
温绾当着村长马厚才的面,把一个铁制生了锈的饼干盒从破了锁的箱子里出来,走到院子,将饼干盒展示给众人看。
展示了一圈,温绾将生锈的饼干盒伸到温胜利和徐凤琴的脸上拍了拍。
“不是哭穷说没钱吗?”温绾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有多穷。”
温绾也没管温父温母的咒骂有多难听,更没管温胜利徐凤琴歇斯底里的求情,手指扣在盒子边缘,用力将盒子打开。
里头一卷一卷的票子,像是上了弹簧似的,一角跳着靠在铁盒边沿上,将上头的数字展示在众人的视线里。
村里过来看热闹的人,看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就说温家穷不了吧!”
“可不嘛!人谢家娶温绾的时候可是给了一千块钱的彩礼,徐凤琴对外说让温绾带到婆家了,可到底是什么情况,谁还不知道啊!
徐凤琴这种把钱看的比命重的人,怎么可能舍得给八百让温绾带走。”
“就是,要是真让温绾带到婆家了,谢家至于在她过门的第一天就为了彩礼吵架吗?”
“还有温雅,她嫁陆一鸣的时候,我们还说温家人傻了,好好的女儿嫁给一个穷到住牛棚的。
没想到人家早算计好了价格,要的彩礼比谢家的还高,一千五百块钱呢!”
“还有温雅搞手工作坊,温胜利和徐凤琴那是能贪多少算多少,搞不好贪的比温雅挣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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