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基却冷哼着将她藏到身后:“你记得就行,这样你的手脚还能连在自己身上。”
“你知道吗?你之前从来不是那么有占有欲的。”
“那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要保护的东西。到你上桌了,我的兄弟。”
维肖斯放下酒杯,专心致志地投入到比赛中。玛丽突然伸出手,两指间捏着一颗秀气的小樱桃。
“我想见识下你另外的那套本事,”她打趣道,“你跟我说过,你舌头的本事很大,可以给樱桃梗打结。”
听到这话,瑞基纵声大笑:“别闹了……”
“怎么?没本事?”
他的笑容慢慢凝固:“看我给你表演吧,女人。”
瑞基打量了她一番,俯身用嘴唇夹住樱桃,灵巧地用舌头卷进嘴里。他的脸颊鼓动了一番,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接着又摇摇头。
“不太像。”他嘟囔道。
“怎么?”
“你的私处要甜多了。”
玛丽刷地羞红了脸,害羞地用手捂住眼睛。
哦,当然了,现在他的性趣又上来了,她心想着。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每次瑞基想要和她上床时,身上发出的那股奇妙、辛辣的香味。她分开手指,偷眼去看他。
他也仔细地瞧着她,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吸收进去一般。眼睛的中间部分变得雪白,如同雪花般闪着晶莹的光泽。
玛丽不由屏住了呼吸。
那是另外的东西,她想道,就像是有其他东西透过瑞基的眼睛在盯着她。
费瑞走了过来,笑着说:“如果你老是这个浑浑噩噩的模样,还是先去找个房间吧,‘好莱坞’。我们可不需要记得你有点什么好本事。”
他重重拍了拍瑞基的肩膀。
瑞基却猛然转身,一口咬住兄弟的手。下巴猛然夹拢的声音盖过了整间屋子里众人交谈的声音。
费瑞急忙甩脱手,往后跳开几步:“上帝啊,瑞基!你到底……见鬼,你的眼睛。天啊,变颜色了。”
瑞基脸色一白,踉跄着后退,一阵猛眨,随即眯起眼睛:“费瑞,对不起,该死的。我甚至都不知道我……”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放下手上的事情,向他围了过来。
“你离变身还有多远?”费瑞急匆匆地问道。
“让女人们都出去。”有人命令道,“送她们上楼。”
人群匆匆离去的脚步声在屋内回响,维肖斯抓起玛丽的手臂:“跟我走吧。”
“不行,”她挣扎反抗道,“住手,我要跟他在一起。”
瑞基只是回望了她一眼,那古怪而睨视的表情立刻变了回来。雪白色的双瞳转向维肖斯,嘴唇向后扯动,露出所有牙齿,像头雄狮一样大声吼叫。
“维,兄弟,现在快点带她走。”费瑞催促道。
维肖斯放开了抓住玛丽的手,弯腰在她耳边吩咐道:“你必须离开这里。”
见鬼去吧,玛丽在心中不屑道。
“瑞基?”她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瑞基,发生什么事了?”
瑞基一直在摇头,躲避和她的眼神相接。他已经退到了大理石砌成的火炉旁,脸上的汗水直淌。他一把抓住大理石,用力往上推,像是要把整个壁炉架都从墙体里扒下来一般。就这样,他和自己的身体作着激烈的搏斗,胸口起伏不定,四肢抽搐、颤动。时间一分一秒在缓慢逝去。过了许久,他才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绷紧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不管是在何处、在和什么搏斗,至少他赢了,不过是勉强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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