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恭弥停下脚步:“无所谓,只要不破坏并盛的风纪。”
“你对那群家伙的容忍度可真够高……嗷!”时淮疼的蹲在地上,捂着头顶看向云雀恭弥,“嘶——刚刚那事儿已经翻篇了,你不讲武德!”
“哼。”云雀恭弥丝毫不见心虚地收起之前悄咪咪拿出来的拐子,“旷课,搅乱并盛风纪,咬杀。”
时淮无语:“上次眼睁睁看着我抱小一平离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在里包恩等人进入并盛之后,时淮就成了云雀恭弥的眼睛,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所以云雀恭弥才会对时淮的某些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破坏风纪被咬杀这种话放以前时淮还会信,放现在就是放屁!
而且他怎么不知道咬杀就是往他头顶敲上一棍?
时淮在跟在云雀恭弥身后骂骂咧咧半天也没见他有反应,颇为惊奇:“你今天吃错药了?”
直到云雀恭弥带着杀气扫了他一眼,时淮才做了个自己闭嘴的手势,捂着脑袋乖乖跟在他身边。
这下对味儿了。
云雀恭弥冷哼一声,收回视线,右手不自觉地摸了一下打到时淮的那根浮萍拐。
等两人回到云雀宅,外面的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
啪——
时淮正伸手探着玄关点灯的开关,突然就被云雀恭弥一拐子砸在肚子上。
“唔……”时淮颤颤巍巍地打开灯,然后颤颤巍巍地弯腰跪坐在门口的玄关上,他双手捂着肚子,看着面前黑色的裤腿。
“嘶……不是,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这人今天怎么反复无常的?
时淮抬起头,逆着玄关的灯光,他看不清云雀恭弥的表情,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你有病吧!”
在腹痛的刺激下,时淮只感觉自己的头顶被打过的地方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疼,它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动脉每跳动一下,腹部和头顶就胀痛一下。
时淮隐约间好像听到云雀恭弥笑了一声,然后蹲在了自己面前。
一根浮萍拐贴在自己的颈动脉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血液传遍全身,稍稍缓解了一点疼痛。
时淮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反正他看云雀恭弥挺开心的。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不是碰见有病的人,就是身边的人有病。
他以后是不是要在门口挂个黄历每天出门翻一翻?
待时淮缓过来之后,他直接翻了个白眼挥了开脖子上的拐子。
“你倒是别打啊。”他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冷敷有什么用?
他起身走向厨房,连眼神都懒得分给垃圾哥哥一眼。
没一会儿厨房就传来了切菜声,那声音,那力度,就跟切云雀恭弥似的。
云雀恭弥倚靠着门框,眼睛虽然看着时淮,手里却摸着拐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丝毫没有注意到时淮扬起的嘴角。
时淮看着云雀恭弥在螺蛳粉和铺满香菜的蛋炒饭之间黑着脸选择了炒饭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在炒饭里多加了那么一点点泻药,反正香菜是在解药里面泡过的,吃不吃看他,想必到明天之前恭弥都不会发表什么意见。
他深信兄弟之间是没有隔夜仇的。
随手将螺蛳粉倒进垃圾袋扔到门外,以防万一这份里面也加了。
时淮清清爽爽洗了个澡就回屋睡觉了,沢田妈妈一大盘茶水点心早把他喂饱了,根本不需要吃晚饭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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