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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下,转头问向刘思彤,“你这是要去哪?”
“回辽城,我是辽城农科大的学生。
我现在这幅样子也没法回家,我就申请了住校,”说着,刘思彤又哭起来,“小寒送我回学校,然后他就进组拍戏。
”
没想到还是一个地方的。
我道,“我们也是去辽城,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帮你找解决的办法。
”
刘思彤连连点头。
几个小时后,车到站。
刘思彤担心萧寒被认出来,没让他送她,他又买了张火车票,直接去了剧组。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我给林老头打了个电话,知道他店还没关门,我带着古菡和刘思彤打车,就去了他的殡葬店。
林老头正躺在店外的躺椅上乘凉,瞧见我来,他也没起来,只懒懒的瞥了我一眼,“你这次去的可是够久的,祭河神的事不好解决吧?”
能不久吗?
祭河神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多事。
但都不是生意,于是我也没跟林老头细讲。
我坐到他旁边,“林叔,我在回来的路上,接了一个单生意。
只是这单生意特别古怪,我把当事人带过来了,你帮我看看。
”
我把刘思彤叫过来。
林老头瞥了一眼,道,“她怀里抱着一只小鬼,是她的孩子……不,不对,不是她的孩子,但他俩为什么血脉是相融的?”
听到林老头这么说,古菡走过来,“前辈,你说的对,她……”
古菡把刘思彤的情况,完完整整的叙述一遍。
说完,古菡道,“还请前辈指点,这种邪教仪式该怎么破解?”
林老头看了看古菡,问我,“她是谁?”
“我朋友,”我道,“茅山道士。
她爷爷现在是我堂口的清风。
”
似是嫌我介绍的不好,古菡接过话,道,“前辈,我叫古菡,我爷爷叫古剑清,也是茅山道士。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很出名的,不知道前辈有没有听过我爷爷的名字。
”
林老头愣了下,稍后摇头,“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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