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氓?”靳斯言冷哼一声,手用力捏住我的脸颊,额头相抵,“陆知夏,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
“你是什么东西,敢给我戴绿帽。”
靳斯言的手很大,几乎将我半张乱包裹起来,修长的手指将我的脸颊捏的有些变形。
我嘟着嘴愤恨的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碰你哪儿了?”靳斯言眼神阴鸷地盯着我,手上松了一些力道。
我大口喘气,嗓子发痒,不受控的咳了几声,声音嘶哑,“问这么多做什么,嫌弃,你就同意离婚啊!”
靳斯言眸光蓦然收紧,“陆知夏,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为了离婚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不说是吗?那我自己检查?”
检查?
这种事怎么查,正疑惑,忽然大腿处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我低头看去,靳斯言的手正从散乱的裙摆处往里摸。
我疯狂挣扎,奈何双手被他抓着,双腿也被他用跨固定着,我扭动着身体非但没让靳斯言收敛,反而让他多了几分兴奋。
这狗男人真是疯了,居然又起了反应。
“靳斯言,我警告你,别乱来,我们已经要离婚了,你这是犯罪。”
如果不是一样的臭脾气,我真怀疑面前人是假扮的。
靳斯言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手上的动作分毫没停,忽然,我感觉下身凉飕飕的,裙摆已经被撩到肚子上,那双大手在腿部游走。
不是,这狗男人来真的!他不是有洁癖吗?如果我真的跟裴子戚睡了呢,他不嫌膈应吗?
“靳斯言!”我吓破了音,半带着哭腔,“你个王八蛋,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闻言,靳斯言微微一怔,将我往身下带了带,沉着脸看我,“陆知夏,不许哭!”
“你都能和别的人开房,就该知道后果。”
说着,靳斯言的手不断向上,“这儿他有碰过吗?”。
我再也绷不住了,放声哭了出来,“没有,没有,裴子戚他根本没碰我,我们也没去开房,都是付安茹胡说的。”
到了这一步,恐惧彻底战胜理智,我顾不得别的,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听到我服软,靳斯言得意的勾起唇角,“陆知夏,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糊弄是吗?一会有,一会儿没有,让我怎么相信你,嗯?”
话落,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蹭了蹭我的脸颊,像是冰块在脸上划过,身体条件反射颤栗了两下。
我看向靳斯言,他眼里的愠气已经消散不少,说明他已经相信了我的话,只不过是故意欺负我。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靳斯言,你现在马上放开我,否则明天我就让你上头条,凭着我手上和脸上的伤,家暴词条一出,绝对能让你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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