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的表情却铁青,面色阴冷地看向裴子戚,“偷东西的本领倒是佩服。”
裴子戚听完到是没说什么,但我听不下去了,哪怕靳斯言把放在白月光身上的心思,拿出十分之一在我身上,就不会不知晓我家人的这些情况。
我有些急了,在他的身边,咬着牙低语,“你不要太过分!”
可我忘了,当初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时,我连他放个屁都觉得是香的。
果然旁观的时候,谁还不是个智者。
我不知道是我的话有什么问题,靳斯言从裴子戚的手中拿走了吊坠,遮掩着眼底的阴郁,看着付云庭,“舅舅,抱歉,我和夏夏有些话商谈。”
他说得迅速,动作更是利落,没等任何人的回复,就把我硬拉了出去。
我知道这次问题在于我,没有最开始向舅舅解释清楚裴子戚的身份,让靳斯言抓到了小辫子,等会肯定给我上一顿口水煮pua的教育汤水。
靳斯言扯得我手臂有些微痛,我刚想让他放开我,迎面而来的是常看顾我付云庭的护士长,她对我扬起笑颜,我也象征性打了个招呼。
我和她不算太熟,但是因为舅舅的缘故需要她帮忙找护工照理,所以有了交集。
平常对我只是颔首一落便瞧不见,如今这目光倒是长在了我身边,我就知道靳斯言的这张脸铁定拈花惹草,等会他若是敢说教我,我就拿这个堵回去。
“陆小姐,这是你哥哥吗?付先生真幸福,不仅有外甥女女婿来照顾,这次哥哥也过来啦?”
“真是羡慕陆小姐的眼睛,不仅老公帅,连哥哥也都容貌绝伦。”
护士长的话说完,靳斯言的拉着我的手,暗中再次加了些力道。
“陆知夏你倒是说说,你丈夫的身份什么时候转变成了你哥哥了?”靳斯言的声音冷冽讽刺。
我痛得实在受不了,只能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拍打了他的手背,“靳斯言,放开我,我手快断了。”
“断了?断了正好,残缺了之后看你还能不能与人藕断丝连。”靳斯言唇角满是讥讽,将我扯到了医院外道的楼梯口。
医院隔断门的屏障落下,原本嘈杂的声音瞬间寂然,楼梯间静得连呼吸声起伏都听得一清二楚。
“藕断你腰子。”我趁着他放松的一瞬,迅猛抢回了属于自己的手,楼道上的暖光落下,我清晰且疼痛感知到手腕的疼痛。
他的粗暴留下,在我的手腕上一道道摩擦落下的红痕,他却蹙眉反问我,“陆知夏,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我为什么是你哥!”
靳斯言黑眸阴郁盯着我,唇角溢出冷咧的笑意,我听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挺讨厌自己这般知晓靳斯言的一举一动,会让我时刻记起前世我那些舔而不得的糗事,我不知晓,我是在惩罚我自己,还是真的厌恶了他。
但这一次确实是我的问题,在还没离婚就让人产生误会,间接性是给他待了顶绿帽子,何况靳斯言那般好面子,生气实属正常。
我可以理解,但不影响我记仇。
我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退后一步看向他,“刚才只是误会,我也没跟他们说过,裴子戚是我的先生。”
靳斯言寒星般的黑眸直勾勾盯着我,“没说过?那就是你们的行为误导了他们,陆知夏,你真行。”
我无语,但还是得解释,“我和裴子戚清清白白,你别用你龌龊的思想来玷污我们纯洁的友情。”顿了顿我继续说到,“他们误会,可能是因为裴子戚帮我垫了医药费。”
“医药费?”靳斯言咬牙切齿吐出这三个字,不知道还以为这有多难发音,“他交的钱?”
靳斯言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我抬眸与他对视一眼却先打了退堂鼓,那一身的冷冽摄人,即使冷漠,却仍让人畏惧。
我垂眸不语。
“说。”他压着嗓音质问。
我迟疑了一秒,最终点头,“舅舅手术要花钱,我一穷二白,他……借了我五十万。”
靳斯言脸色阴沉,眼睛里似乎能喷出怒火,“没钱你不知道问我要吗?你那张嘴是镶了钻石吗?”
我挺想笑的,他以为我没找他吗?
靳斯言当时怎么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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