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嗤笑一声,“真担心她,就该先带她去上药。”
“我自然知道,不用你提醒。”说完,方之航拉着沈白瑜离开了诊室。
我不想跟靳斯言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刚站起身就感觉到尾椎骨一阵疼痛,不禁皱眉。
抬头对上靳斯言的视线,他的目光中满是嘲讽和冷漠,“陆知夏,装什么?推你一下就能摔倒,你有这么脆弱?”
我不欲与他争辩,只想快速离开,却被他拉回诊室。
他将门上锁,直直地盯着我讥讽道:“在我面前就是牙尖嘴利,对着别的男人倒是很会装柔弱,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会勾引人。”
面对他无端的侮辱,我终于还是忍不了,“靳斯言,你胡说什么?!”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冷笑,忽然捏住我的下巴,眸子里透着几分狠意,“陆知夏,你昨天怎么回的家,需要我提醒你?今天又跟这个男人勾搭在一起,你当我是死人?”
我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一个重要信息点……他知道昨天是方之航送我回去的。
可他不是扔下我走了?怎么会知道后来发生的事?除非……
我眯了眯眼,径直开口问他:“你昨天回来找我了?”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薄唇紧抿,“陆知夏,先是裴子戚,现在又是这个男人,你可真够水性杨花的。”
我呵呵一笑,冷着脸一把拍开他的手,“靳斯言,我陆知夏即便要找男人,也会跟你离得干干净净之后再找。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婚内出轨!”
闻言,靳斯言的脸色明显更阴冷了些,他扼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沈白瑜的办公桌旁,将我的手按在上面,“就因为你的猜测,所以你就特意找来医院,针对她,是吗?”
他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真真切切,可连在一起的意思,只让我觉得荒唐可笑。
我抬眸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烫伤沈白瑜?”
他的眼底散发着冷意,说出的话也如同冰锥字字刺向我,“别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我,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纵使我对他的爱意早已烟消云散,此刻还是觉得心寒不已,但凡他多看一眼,就知道我的疼痛不是装出来的,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乎。
我低头自哂,再看向他时,内心已毫无波澜。
“靳总说的都对,许你心里有别的女人,不许我找别的男人?做人别太双标!你要是忍不了,赶紧跟我离婚!”
靳斯言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我,脖子上青筋暴起,我也不避他的视线。
良久,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很好。陆知夏,这么想离婚,我就随了你的愿。明早九点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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