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桑尼亚,梅根矿场。
连续两晚的防御战,对矿场中的基建造成了严重的摧毁,办公楼和钻石切割加工楼已经是断壁残垣,满目疮痍。
而唯一保留还算完整的,就是矿场中的员工宿舍楼。也正是员工宿舍楼没有被迈拉克和兰斯迪尔视为进攻目标,才得以保存下来,让彩虹防务和“雷鬼”突击队有了一个可以洗澡、睡觉的地方。
“哈欠!”
张锐穿着一条沙滩裤,一件背心,踢踏着一双夹脚拖,肩膀上挂着毛巾,手里拿着牙刷和牙杯,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向浴室走去,双眼眼角还挂着打哈欠挤出来的泪痕。
在战锤集团的老板斯蒂芬亲自带着支援部队抵达梅根矿场后,彩虹防务和“雷鬼”就跟斯蒂芬带来的支援部队进行了换防,张锐也终于是能脱下了那身穿了好几天,身上那身满是汗渍污渍的衣服,好好的洗一个澡,刮掉胡子,睡一觉。
这一觉,张锐是睡爽了,唯一不舒服的就是海瑟薇包在自己头上的绷带。
斯蒂芬不仅带来了作战人员还带来了充足的医疗物品和武器弹药,所以海瑟薇在替自己处理额头上伤口的时候,也是狠狠地奢侈了一把,用绷带厚厚的包了好几层,以致于自己在睡觉的时候,必须把枕头枕在脖子处,才能保证自己的脖子不是落空的。
可脑袋上包着少说有一斤重的绷带总是不舒服,于是进入浴室后,张锐便是对着镜子找到头上绷带的包扎口,打算将绷带拆掉一些。
“喂,你怎么能不遵医嘱,随便拆开伤口呢?”
刚洗完澡的海瑟薇穿着一条短裤和一件弹力背心,用毛巾包着在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中走出来,阻止了张锐拆开头上绷带的动作,“你这个伤口可是在头部,如果感染了,情况会非常严重,难道你想让我给你做颈部以上的截肢手术?”
“你确定一定要包成这样,才能阻止伤口感染吗?”
张锐指着自己脑袋上包的跟锡克教徒戴的达斯塔一样的绷带,一脸无语的看着海瑟薇。
“当然。”
海瑟薇一脸肯定的回答说道,“你难道对我这个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神经外科主刀医生的专业诊断有什么怀疑吗?”
尽管海瑟薇说的一本正经,可她压不住的嘴角还是把她出卖的彻彻底底。
“法克,我早就应该想到你是故意整我!”
张锐直接把海瑟薇的“医嘱”抛之脑后,动手拆除包在自己头上的绷带,“我居然像个傻子一样,顶着这个布包睡了一天!”
“我本来以为你会很快就拆掉的,谁知道你真的相信了,这又能怪谁呢?”
见被张锐识破了自己捉弄他的把戏,海瑟薇索性也不装了,耸了耸肩,踢踏着拖鞋走出浴室。
“喂,这里是男浴室!”
等到海瑟薇走到浴室外走廊上了,张锐才是反应过来,这女人刚才是在男浴室洗的澡。最重要的是,浴室中只有两排淋浴位,别说是隔间,淋浴位之间连隔板都没有,也就是说,刚才海瑟薇在洗澡时候,如果有人进入浴室,那就真的是一览无余了。
“我知道啊。”
海瑟薇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女浴室在楼上,走上去太麻烦了。”
“这女人是不把自己当女人,还是不把我们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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