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了我?难道只是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正常人的社会生活么?
“哦感谢Mer……唔。”我停顿了一下,发现四周哄闹的人群,和轰轰作响的店铺音乐里并不适合说Merlin这个词,“我同样知道怎样叫Taxi。”
“很好。”教授挑了挑眉毛,嘴角弯起,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完全不理会因为我们莫名其妙的对话而茫然的收银员无礼的注视,(可怜的小姐,她大概完全无法想像,一个成年人会向人炫耀他居然已经学会叫Taxi,这么强大的技能吧。)直接拉着我向几条街外的Charing Cross Road众多书店走去。
我们在那里呆了两个小时,并选好几本对于植物与动物分布的百科全书后,我多买了一些关于幼儿识字的书本(这让书店的导购员不停的向我推荐一些包装华丽的同类书籍,我打赌,他认为我只是想买些礼品赠送给别人,当教授无意间提起,‘你的儿子需要更高级一些的内容’时,那个年轻的导购员像是被打击了,他很快的将教授询问的区域指点给我们,飞快逃走。)而教授则买了几本推理探案集。(我以前并没有看过他买的这几本书,对于侦探小说,英文的……我只知道(阿加莎?克里斯蒂)Agatha Christier的东方快车之类,或是福尔摩斯系列)在离开前,我加了一本大英帝国全史在书籍清单里。
然后,我们在伦敦桥下的Borough Market(博罗市场)买了些炭烧牛肉片三明治和西班牙肉肠三明治充当午餐,当我们一手抓着纸制的咖啡杯一手拿着三明治时……我几乎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全然无法推测,优雅地贵族化的教授一丝不苟地站在一群上班族之间(虽然今天是休息日,但看起来,教授与他周围的人还是那么的不同)排队买刚刚手工制做的三明治,他周围的人会怎样想(我无法忽视所有视线内的人,都在不停的利用各种机会偷看我的伴侣的事实。),但我确实感觉这种场景太过超乎想像了。
彰思礼大厦(Chancery House)中的旧银器,可以挑出不错的藏品,我挑选出一个制作别致的酒瓶架,由不太细的银丝缠结而成,甚至还有几颗绿松石嵌在底座上,完全可以用来摆放教授经常饮用的红酒。
接下来,我们打车到了BFI London IMAX Cinema电影院,打算尝试一下每对情侣都经历过的电影的洗礼。(这居然是教授提出的,说实话,今天教授给我的惊喜超出我们认识近七年的总和。)
我们看了Mesmer(疯狂游戏),其中的终极警探‘ 侠盗罗宾汉’和 ‘超级大魔头’亚伦力克曼只是让教授嗤之以鼻,当我提出其中一个主演者Alan Rickman(亚伦 瑞克曼)感觉很像我的教授,立刻,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
我的爱人脸色变得和包厢里阴暗的光线一样的阴沉,然后我们做了每一对来看电影的情侣真正愿意做的事情,教授凶猛地将我口腔内的空气全部吸尽。然后我亲爱的伴侣不顾其它人惊奇的注视,拉着面色通红的我,转移到另外一个刚开始的放映厅。(自然,票是要买的,钱是要花的。)
这回的内容足够安全,The Young Americans(伦敦街头)这类毒品凶杀与追索的电影彻底让我无法将之与我的爱人联系在一起,某种程度上,教授的作法十分成功。
但是,谁又真的会带着自己的情人去看暴力与凶杀?(我怀疑教授有多少注意力集中在宽阔的屏幕上,我的伴侣已经在用牙齿轻咬我的脖子——无疑,教授是真的了解电影院的用处。)
被教授有力的双手揽在怀里,笑容在我脸上逗留,我愉快且无奈地渡过难得的电影时间,也许下回我们再有机会‘约会’,去游览自然风光会更安全一些。
抿抿嘴,我突然开始质疑今天的活动计划……也许,我们应该选择更好的时机约会或是拜访Sirius Black?
Chapter 74
冬日的阳光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下,呼呼作响的寒风让人冷得更加难受了。No。12 Grimmauld Place(格里莫广场12号)周围的环境让人无法欣赏。
交错的对于Muggle 来说隐约可闻的交响乐和摇滚曲,听在我耳朵里像是五音不全的儿童敲响的玩具发出的噪音,11号和13号大门内堆积的大袋垃圾边偶尔可以看到老鼠窜过的身影。
不过,相对于破破烂烂的No。12 Grimmauld Place(格里莫广场12号)大门,和肮脏的墙壁,它的邻居简直就可经称得上是白金汉宫。
银制的门环原本是一条盘圈的大蛇形状,但如今已经长出很多的黑色的斑点,我拿出魔杖施放出一个‘不要注意我’咒语然后解除掉身上的伪装,并同时释放小范围的静音咒和极轻微版的‘万弹齐发’(Oppugno)——一串发亮的魔法光芒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金属门板上,发出极大的响声。
教授抓住我拿着魔杖的手臂,把我拉回他的身边,“没礼貌的小混蛋,”他垂下头温热的呼气喷在我的耳后,引起我一阵战栗……当然,如果这语气中的消遣意味没有那么浓重,为更有信服力一些。
眯起眼睛,我几乎是沾沾自喜地露出一个笑容。
房门里传来一阵兵兵乓乓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倒,然后门内响起链条机关运作的响动,“我不是说过……不要大声敲门……”
Sirius Black穿着一件体面的棕色羊绒毛衣出现在门后,当他注意到门口的客人,停止了他近似于咆哮的抱怨。
“欢迎,”他呆了一下,把挡在脸前的黑发长发撩到脑后,侧身让出空位“Snape……进来吧,Albus Dumbledore校长和Weasley一家已经到了。”(Black在请帖上有注明来客清单,校长,Weasley夫妇还有Lucius Malfoy——不太奇特的名单,考虑到现实情况,Lucius Malfoy立场的转变似乎才是这次聚餐的真正原因所在。)
“谢谢,”我很浅的微笑致意,转身跟随草率地点头后直接无视他的教授,(坦白说,教授并没有留给我太多空间和Black谈话,教授依然没有松开我的手臂,带着一贯保护与占有的意味。)
长长的门厅走廊上挂着年久发黑的相框,墙壁上的壁纸显然是已经清理过,虽然有些剥落,但裂开的部分已经被消除,露出后边的红色砖块,地毯十成新,没有沾染什么灰尘的模样,房顶的网状吊灯只是闪烁着微光,使这个房间看来像是刚刚理清的废墟。
关上门Black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几乎是冷漠地带着我和教授穿过一些不长的楼梯,停在一个新漆的房门前打开了它。
教授的目光轻描淡写地在房间中扫视,然后讽刺地扭动了一下嘴角,……当然,我同样注意到充斥在房间中的旧家具上的装饰全是大蛇——门把手,浮雕,或是桌上的蜡烛,除了那些崭新的还散发出油漆气味的新家俱,Black家简直就是蛇窝。(不过,这是我在Black家见过的,最好完好的一个房间了,壁纸或是家俱——无论新旧都是干净且完好的,地上厚厚的地毯同样看来是新买的,壁炉里的火苗窜得老高,连房顶的网状吊灯似乎都清洗过,要比楼下的亮很多。)
Lupin和Albus Dumbledore坐在靠窗的方桌边,他们中间是一盘巫师棋,而Harry则坐在壁炉边的小圆桌边拿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比划。
“Lyra……Snape教授,”Harry从他的课题中清醒过来,抬起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新年快乐。”他跃跃欲试了好一会,(在教授的注视下,我温和的笑容起不到任何鼓励作用)垂头丧气的坐回原位,撇着嘴努力盯着桌上的羊皮纸。
“新年快乐,我的孩子们。” Albus Dumbledore特有欢快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慈祥的笑容挂在他脸上,“看样子你们刚刚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周末,怎么样?假日的伦敦还让人满意么?”
“新年快乐,校长,……伦敦的周末总是让人期待,我想。”耸耸肩,我代替那个回复到Snape专有不耐表情的伴侣回答。
Albus Dumbledore了解的点头,同时一直沉默的Lupin把目光从棋盘上移开,温和地微笑,“Severus,小Snape,一起下盘棋?……Molly(Weasley夫人)还在厨房,我想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晚饭才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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