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南山医馆给领导看病出现了失误,导致那位领导出事后,名声一落千丈。
仅仅一年,南山医馆就从江州连锁数家的第一大医馆,萎缩成了如今只有小院大小。
也就是那一年期间,为了挽救医馆,楚南山四处借钱。
其中就有一家羊城的信贷公司。
当时楚南山也是昏了头,没看清合同就签了。
结果是份高利贷,钱越滚越多,直到今天已经彻底还不起了。
“一个医馆,名声坏了,就真没救了。”
楚南山悲哀的跟杨北解释了一遍时,看了眼在厨房忙活的楚月怜,老泪滚落:“只可惜我,连累了月怜,我早就希望月怜能找个好人家嫁出去,也免得跟着我们受罪。”
“二爷爷,别说了。”
楚月怜听到,走过来把一锅粥放在餐桌旁,招呼大家吃饭。
她的手腕上,还残留着被绳子捆住的红印子。
二牛这会也过来了,捂着肚子说他不太舒服,今晚就喝点粥算了。
这是被揍得。
立柱走过来,啥话也不说的闷头吃饭。
楚南山叹了口气:“月怜,你——”
“二爷爷,你再赶我走,我就跟你翻脸了。”
楚月怜娇喝一声,打断他的话,声音虽然很平静,杨北却注意到她盛粥的手腕,一直在微微发抖。
杨北舔了下嘴唇,能感觉出来这家人还有很多秘密没说。
比如。
明明现在情况这样困难,为什么还要四处委托药家,买老山参那种价值不菲的东西?
又比如,楚月怜偶尔会叫楚南山二爷爷,而不是爷爷。
她亲爷爷是谁?
最重要的是,楚南山、楚月怜学的医术跟普通人家的中医不太一样,很有古时候御医的范。
他们用的方子,针灸推拿的习惯,都是皇宫贵族专属太医才有的习惯。
不过人家不想说,杨北不会不知趣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气氛不用这么僵嘛,既然欠了债,就得想办法还。”
杨北眉头微皱,刚琢磨到这,楚南山开口说:“小杨,你没必要跟我们一块抗这个,债是我们欠的……”
楚月怜也咬着嘴唇说:“对,你没必要为了我们烦恼,那、那二十万我们也会想办法还你的。”
她刚说到这,立柱嘟囔道:“杨哥讲义气,不是挺好吗?”
“立柱!”
楚月怜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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