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蛋,如墨的双眸里满是惊恐。
“水生乖,你娘亲没什么事。”扶幽放下白醉醉的手腕,轻笑着对水生说道,然后转头看向在一旁同样急得神色不定的白玉梅。
“二姨,水生吓着了,你带会儿他,醉醉没事。”
扶幽刻意将吓着了三个字说的重些,果不其然,白玉梅听到后也反应过来,收起担忧的神色,转过头努力的笑了笑,放低了声音:“水生跟二姨去睡觉,扶幽哥哥给娘亲治病我们不要去打扰他。”
水生站在一旁低着头咬了咬唇,点了点头,低低的说了声好,然后跟着白玉梅走了。
临走时,白玉梅不住的回头看了好几眼,眼里都是止不住的担忧。
水生一走,白小妹也绷不住了,一把抓住扶幽的手:“扶,扶幽,我三姐,我三姐到底怎么了。”
白小妹的声音忍不住的抖。
“噗——”
一口热血从白醉醉的嘴里喷出来,顿时白小妹就懵了。
“三姐——”失声尖叫起来,眼泪顿时充满了整个眼眶,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吐血了,三姐吐血了。
“去请大夫。”
看到白小妹呆在那里,扶幽轻嗤一声,白小妹顿时回过神来,见白小妹回神小小的个子抱起白醉醉就往后院去了。
“春花,秋实,你去城南找大夫,我去城北。”
回过神来的白小妹骤然冷静了下来,她现在医馆都关门了,她一个人去请大夫要耽搁多少时间。
三人皆是跌跌撞撞的跑出百味居。
后院
扶幽贴在白醉醉的背心,用灵气护住白醉醉的心脉,肉眼可见的白雾围在两人四周。
“扶幽——我,这是,怎么了?”
被灵气环绕,白醉醉终于清醒了些,刀刻似的疼痛依旧还在,却没有继续再恶化下去,她咬牙开口。
难不成她有心脏病?否则怎么会这样。
“噬心合欢蛊。”
扶幽皱着眉头说出这么个名字。
噬心合欢蛊?她心头一惊,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关键,她什么时候中的蛊?
“怎么解?”
她咬牙切齿的问道,紧握的双手上细小的青筋崩起,昭示着她此刻正忍受着怎样的痛苦,光洁的额头上沁满了冷汗。
“噬心合欢蛊,合欢蛊顾名思义。”
扶幽面无表情的开口。
此刻,扶幽看似不慌不忙,但心里却十分担忧。
这噬心合欢蛊他只知道个名字,怎么解不知道,若是不能解,等蛊虫适应了灵气到时候就是白醉醉丧命之时,只希望白小妹能找到大夫,虽然大夫也不一定有办法,但死马当做活马医总比等死来的强。
却不想,白醉醉在听到扶幽的话后默默的转头看着扶幽,那目光好似能穿透扶幽衣服一样,只见她神色怪异,一时愁一时忧的,最后好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一样,吓得扶幽差点松开贴在她背后的手。
“你想都别想,不是,是个男人都能解你的蛊。”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自己可还是个孩子。
“我能让你给我解蛊,你应该感到荣幸。”
她被扶幽这么一说,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调戏起扶幽来。
“你——不要脸。”
扶幽顿时如花的脸庞就红了,良久才吐出这么一句,这女人能不能在无耻一点,原本以为会听到白醉醉暴跳如雷的声音,良久却没听到响动,低头一看。
只见白醉醉紧紧的咬着唇,额头上的冷汗低在衣服上,衣服已经湿了一片,空气中隐隐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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