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办完事后,回家休憩了一阵。
临近傍晚。
太阳挂在天边,显得温暖而柔和,开始缓缓地向地平线下倾斜。阳光穿过稀疏的云层,将晨报大楼的玻璃幕墙照成了金黄色。
踩点上班的余欢,在大楼前,倏忽被赵元给拦了下来。
“听说雨婷昨天跟你一起走得?”
初时。
余欢见他双手不停挥舞,表情异常激动。
盖因耳机里正在单曲循环方大同的《三人游》,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所以一脸懵逼得往后摘下卫衣兜帽,取掉右边那只有线耳机。
他一边捋着额前凌乱的碎发,一边好奇地问道:“元儿,你刚刚说什么?”
“余欢,我听说!雨婷昨天跟你一起走得?”
“是啊。”余欢感觉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
赵元目光闪动:“那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有说什么啊!”
“喂!你们真的什么也没有聊吗?”
“无聊。”
余欢懒得搭理他,转身即走。
却一下被他拉住了胳膊。
闻言。
余欢却只是把拐杖夹在腋下,左手从裤口袋里摸出粗粮一代,亮屏瞧了瞧时间。
三点五十七分。
还有三分钟就迟到了。
被这连番的追问,问的得烦了。
余欢甩开赵元的手,索性一五一十道:“真没有聊什么,她只是要和我亲嘴。”
虾仁猪心!
真是虾仁猪心!
这话恍若晴天一个霹雳,使得赵元血压拉满,伴随着耳鸣,脑袋里嗡嗡的。
整个人仿佛被重锤击中,浑身颤抖。
顿时就懵了,嘴唇翕动:“亲、亲嘴?”
在他心中。
她想亲,那两个人肯定就亲了。
还是趁他喝断片的时候。
这就跟醉酒时,被夫前目犯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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