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你也有了?”
她笑得十分虚弱的说道:“可能吧!明天陪我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好。”
四胞胎,四种心境,四份幸福,看在四胞胎母亲的眼里,是一样欢欣。
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有了他们自己的归宿。
迟来的婚礼终于开始了。
教堂的化妆室里,有一位非常不情愿的别扭……新娘?新郎?
“不,你们这群恶魔,休想破坏我的婚礼。”
身着美丽的白纱礼服,清灵出尘的美丽容颜却扬着十分爆烈的神情,拼命挣扎仍甩不掉脸上浓烈的彩妆,以及发丝缀满如云的花花草草、金穗红花。
此等“羞辱”在数月前已上演过。
但那纯粹是心甘情愿,因为弄拧的是别人的婚礼,绝不是自己的。
“啧,你瞧瞧这脸蛋多俏呀!美得叫人心动。”徐文迪挟怨报复地“调戏”着左天青。
多年的怨气终得申报,反正这名美丽的“新娘子”将不顾义气地宣布退出舞台,害他少赚一笔。
“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白白糟蹋了这张脸。”羡慕加嫉妒的琳达挽着徐文迪的手。
“天生丽质难自弃,美人命运多乖舛,不要太怨上天,会有报应的。”徐文迪又在一旁附和。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朋友有难竟不施援手,你们给我记住,我会加倍奉还的。”
徐文迪故作害怕地捂着胸口。“哎呀!连你都不敌左家旋风,我们哪敢涉入左氏风暴,会粉身碎骨的。”
“就是嘛,大――美人,你今天真是美得令我羞愧,我好想去整型哦!”真女人竟然输假女人,唉,怨恨呀!琳达抬眼瞪了一下上天。
左天青怒罩全身,犹作困兽之斗,他被老婆的孕事冲昏了头,忘了先前三个血淋淋的“教训”,如今落得龙困浅滩。
有谁看过新郎被人压在椅上……强迫变身?而执行者居然是三个爱妻心切的姐夫们,只因姐姐们怀孕了,不能太“操劳”,而由他们代劳整他。
“姐夫,我知道错了,以前若有得罪请多包涵,就饶了我这回吧!”
“妻命不可违,你认命吧!”骆雨霁笑得十分阴险。
“天哪!我好想扁他,化起妆的他和我老婆简直是……一个德行。”手痒痒的风似默想起左天青在自己婚礼上的恶作剧。
沈烈阳幽默地按住左天青的肩。“他们本来就是四胞胎,你下得了手扁他?”他的婚礼算是四胞胎中最顺畅的。
“可以。”
现场一阵磨牙声,可见左天青的人缘坏到何种地步。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几个身为姐夫的男人看到左天青这张脸就想到另外三张可恶的笑脸,她们太奸打不下手,只好找这个替代品出气,反正有事“弟”服其劳。
揍他可以使心情愉快,平衡一下不甘的情绪。
另一端的新娘化妆室也有一位艳绝风华的绝丽新娘,安安静静地任由花艳子为她上着妆,不似另一头的风起云涌,龙虎际会。
“才刚相认的孙女就要嫁人,心里真是舍不得。”孟老夫人眼眶泛红含着不忍。
“哎呀!亲家母,女孩子长大都要送人,有人要咱们就该感激菩萨的慈祥,免得将来留成仇。”
孟洁乐观的姥姥大着嗓门嚷嚷,往孟老夫人背上一拍,笑得好像一尊泥塑娃娃。
“你……你怎么这么说?我孟家的孙女长得标致,谁娶到她是他的福气。”这老太婆说好像她孙女有缺憾似的,乡下人就乡下人,口无遮拦。
不过不可否认,她带给大家欢笑,在不知不觉中让人随着她的话语而欢喜。
刘晓月在新娘子旁边拭着泪。
“洁儿,谢谢你的宽容,婶婶不知用什么言语来感谢你。”
“婶婶,你说哪话?咱们都是自己人,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朱弘家因孟洁声泪俱下的求情,左家人才勉为其难地饶他一回。
不过死罪虽可免,活罪却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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