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身上跨坐状态的女人极不意气的竟然先发出一阵震颤,随即便抽身……离开了男人!!如果房间里装有红外线热感仪器的话,应该可以明显探测出以男人头顶为发射源,向四周不断发出的红线,要说,哪里来的热烟,气的!!当然是气冒烟了!
“老公,不带这样的,又不是龟兔赛跑,谁先到就可以流芳百世,做乌龟界的鼻祖!”心里再气,也深知不能得罪了“幸福女神”,和声悦色的,男人把身量尽可能蜷缩的看起来小些,偎在肖想余味的女人身旁,拿那根丝毫没有泄气的棍子擦着女人的腿。
“你说谁是乌龟?”女人的眼睛还带着迷乱,头脑却丝毫未见凌乱,小样,变着法子骂我。
男人脑子也在飞转:老公就是老公,想编排他一回都不成,可是咋样能达到自己那羞于启口的泄奋问题呢,嘘,不要听错了,是兴奋的奋,不是愤怒的愤,这可是原则问题,一旦传话失误,自己就要顶缸夹棒不知多久了,这年头,流行一句改良语——OO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郁闷,以前她是女人的时候,咋就没发现自己这么重要呢!!
女人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翻了个身,留下一个比飞机还非常**许多的背影。
中国当代流传着一首优美的小诗,诗很短,卞之琳的《断章》,是这样子写的:你站在窗口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户,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可是男人咋只能蛋疼的看着女人留下的背影来慰藉自己空虚到挠墙抓肝的现实生活呢?
城市已沉入寂静的夜色,天幕上,三两点明星装点出天下美好的梦境。可是就在这间150多平米的住户里,却有人怎么也睡不着,“老公,你就给我吧,我、我不会。”
白展堂有句名言,我堂堂一跑堂,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而男人则是啪一脚把女人刚刚丢给他的anmobang递到床下面,一脸抑郁:我这堂堂一堂堂,怎么能用那个!
夫妻俩,就围绕在做与不做,给与不给,肉搏到了将近午夜,一米八的大男人“第一次”经历这种尴尬,急的满头馒头大小的汗珠子就噼里啪啦往下落【是旺仔小馒头,别误会】,“老公,你就给我吧,我难受……”男人说完,想想,忍住羞涩,拿棒棒在女人身后碰了碰,坚硬如铁。
“你是全能,要我自给自足,换成你就不行了,说,你知道错了吗?”女人翻过身,面对面看着男人,余光扫了一眼下面,拼命忍着,才把一阵爆笑咽回肚子里。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老公,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要你自给自足了,想要和我说,我绝对倾囊相授。
女人一笑,回身吻上了男人……
如果说夏萌是个悲剧,也不完全尽然,虽然身为女人,变成男人后,仍然难免被压的悲惨命运,但起码,从这一刻开始,她懂得了身为男人的yu望,懂得了那个时候难以控制的不克制,懂得了很多、很多,可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真相,那就是她可以反扑。
具备了天时地利,就差一个点拨,真不知道小白兔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这个真相……
苦逼啊……小周立波王崇喜的一句段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是中华上下五千年流传下来的历史遗留问题,一时难以解决就算了,可是成了男人的女人还来为难自己,事情就大条了……
什么是生物钟,就是在你想拼命打破历史问题,睡个好觉时,动用五辆装甲车也要把你折腾醒的一种该死东西。有些人很幸运,可以成功逃离他的魔爪,例如夏萌;而有些莎士比亚悲情主角就没那么好运了,例如辛勤劳作一夜的齐大爷。
夏萌很悲剧,无论男女,都是被压的一方;齐睿也很悲剧,无论男女,都是要辛苦干活的苦力。“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享受一次啊……”齐睿窝在夏萌的颈窝,看着睡的比死猪优雅不了多少的妻子,虽然是个男人,情态还是保有原来那样,依然是微张的嘴,依然是一条挂在嘴边的口水牛牛……
看看外面的天色,应该是早上六点左右,齐睿轻轻的从夏萌身边退了出来,当他坐起身时,他妈的悲催,把腰丢了,我腰呢?我腰呢!
以肚脐眼为中心,上五厘米,下十厘米的方圆数十厘米;全部麻木了。齐睿总算知道了以前为什么夏萌总是隐约流漏出排斥的表情,看来做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大姨妈,爽的同时并苦逼着,对了还有那个生孩子……
想到生孩子,鸡皮疙瘩就像是三月春草般,稀里哗啦的从皮肤往外面钻,“真他娘的恐怖……”齐睿把一旁的浴巾拉过来,裹在身上,“幸好他早有准备,咩哈哈。”
套套是个好东西,大到造福国家计划生育,小到保证夫妻情调,可是当一个内容丰富的套套踩在脚下的时候,一种叫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的念头砰的在齐睿脑子里冒了头。
“靠之,我说,那个闲着没事的天使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照顾我们啊,抽错风把我和老婆男女搞混就算了,还动不动就打击报复我,我上辈子是偷你内衣了还是拣你钱没交警察了,这么整我……”这跤摔得可真是足斤足两,那些个无良商贩的作风咋就没出来发扬下呢!
齐睿像个年过半百的老奶奶一样,动作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放眼望去,就算是厚脸皮的齐大编辑,小小的脸蛋,也不禁红了。
套套,套套,套套,套套……四个满是内容的TT华丽丽的四散在地上,然后华丽丽的开始刺激齐睿那本来坚强像长城,结果姜小姐一哭就倒的轰轰烈烈的脆弱神经。【拜托,孟姜女姓孟,不行姜的好不好,私语你个白痴……,好吧,我姓白,喜欢吃……】
齐睿洗好澡,身上的不舒服总算是少了些,可是,还是不、舒、服!他没事干嘛那么大!!
“唉……”孽是他造的,他自己受吧,真盼望早些换回来,同样的大展雄风,他宁愿攻得名正言顺,攻的顺理成章。
催魂的电话像周扒皮的半夜鸡叫一样,嘶哑吵人,这不是比喻,是真的,齐睿的电话铃声就是一个模仿公鸡的小新的铃声,先是格勒嗓子两声,紧接着就是小心那可爱到猥琐的小声音,“老豆,接电话……老豆,电话!!”
铃声是刚刚结婚那会儿夏萌给齐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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