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与青书哥生的那般相像,不知到底是何人。
想到自己当初曾与此人同吃同住,张无忌脸色更是愈加阴沉。还想要做些什么,又引起腰腹的疼痛,此时终于支撑不住,龇牙只抽冷气起来。
刚刚竟然忘了这个……
次日,中军大帐里一片安静。刘基思来想去无论如何自己的计谋也不当出错,怎么还会让教主受伤了呢。面对几位教主亲兵的鄙视,这位足智多谋的先生深深地感觉到了鸭梨。
“你怎么还在这?!”从中军大帐路过,朱元璋一眼就看到在里面转圈圈的刘伯温,顿时皱眉问道。刘基看到来人,作揖后道:“不是说在这里开会吗?”
朱元璋眉头一挑,眼角略有些笑意,道:“谁说的?!教主昨晚受伤,近日都要在他帐内商议军事。”
一听这话,刘基立刻就明白过来,看着守在中军大帐两边目不斜视的卫兵,他颇觉得委屈——楞是让我在这转了一两个时辰屁都不放一个,你们能!
“你不是确保万无一失吗?”在路上,朱元璋淡淡的问,只是语气里却全然不是这么个意思,反而带了些笑意。刘基颇觉得窘迫,只能低头干笑。
等到了目的地,他二人才发现里面别人都已到齐,就等着他俩了。这时,就连朱元璋也有些窘迫。咳嗽一声,连忙站到一边。
张无忌此时躺在床上,被迫接受军医的探看,其实他本身就是极高明的大夫,又何必劳烦别人。只是比起武林奇毒什么,在外伤上他到底还是没有军中大夫那样熟练,此时包扎什么的交给别人,也省心。
“审出来什么了吗?”张无忌靠在床头,低声问道。旁边的常遇春连忙上前踏上一步,回话道:“教主恐怕决计也想不到,昨晚我们所抓之人,到底是谁。”言语间颇有些得意之色,甚至连音调都高亢了些:“刘先生的计谋,可真是神通啊。”
刘基在一边,刚刚被外面的亲兵诸多冷遇,本就让他忐忑不安——才来此地,献计就让教主受伤,以后还不知有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呢。此时被这么明明白白的表扬,反而让他呆愣起来。
“是谁?”
常遇春难得的将头一抬,道:“正是王保保那厮,乃是元军此次的跑来剿灭我们的元帅!他这人不走正路,自己却沦为我们的阶下囚,哈哈哈!”
帐内他人开始听到“王保保”皆是一愣,显然没想到竟然抓住了这么个大鱼,随后也不知是不是受到常遇春的感染,立刻都笑了起来,李文忠甚至直接伸手拍上了一旁沐英的背,害的少年涨红了脸直咳嗽,直到朱元璋瞪视他好久李文忠才反应过来,连忙缩回手来。
“王保保?”张无忌低语,随即想起来乃是汝阳王之子。见众人高兴的很,也就笑起来道:“听说这人是跟着汉人的教习师父长大,怎么这么蠢?”
刘基此时方才找着说话的机会,抬手道:“这便是只习皮毛,不得精髓。鞑子终归只是个鞑子啊!”
这一番话说的帐内他人皆是眉飞色舞,只觉得光复中原之事大有可望,数日里压抑的心情也变得漂亮起来。
只是韦一笑笑了片刻,却又皱眉,道:“只是教主中了这厮的毒,着实可恶。”
这话一出,帐内的目光都看向张无忌,个个都面露忧色。此时他已不是初出茅庐的少年,端的是不动声色,将手中亲兵递过来的茶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道:“当年我曾在胡先生门下习过几年医药,这跗骨散虽毒,却也不是无药可解。那王保保妄图以此来留得性命,也是晚了。”
话刚说完,就听帐内众人都是长舒口气,显然个个都放下心来。韦一笑也神色轻松许多,正想要说什么,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是接到急件,要教主过目。
张无忌虽是疑惑,却还是起身,从来人手中接过信封,上面没有明教专用的刻章,反而有一个大大的柳字。旁边看到的人都感到奇怪,唯有张无忌却感觉心里突的一跳,连忙拆开来看。
只有几个字。
师兄困于大都万安寺。速来。
易筋经难
老秃驴,宋青书报复性的在心里咕哝着。
而被他这么喊的空智此时正坐在地上,煞有介事的研究着宋青书递给他的破烂书籍,向来波澜不惊的老脸此时大起大伏如痴如醉。那本书,正是机缘巧合之下宋青书拿到的《易筋经》。
“不是让你研究的啊……”宋青书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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