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不会是劈腿了吧,擦,劈腿的渣男最讨厌了,踹了他吧,姐姐你这么好看一定能找到好的。”
潸潸还是摇头:“不是真的不是。”
这可把小正太难为死了,他恨恨的站起来遛了几个圈儿,右拳打在自己左掌上,“姐姐哟,您没事我就走嘞,想开点儿,实在找不到男人找女人,这世界谁离了谁不成呀,拜拜了您内。”
这小孩儿茶楼里说相声儿的吧,嘴也忒贫了点儿。
不过他的话也蛮有道理,没有谁离不开谁,更何况他们两个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潸潸本就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本来刚才还觉得对不起江逾白想要回去道歉什么的,可是小正太让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现在抽身还来的及,也许这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潸潸站起来,搓搓脸,向着灯火辉煌处走去。
江逾白坐在沈誉家的沙发上,茶几上横七竖八放着好几个啤酒罐子。
沈誉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踢他一脚:“差不多行了,你脚还肿着呢,确定不用去医院吗?”
江逾白气的给他一巴掌:“说话就说话,抬蹄儿干什么?你以为我是在借酒浇愁吗?”
“难道你不是吗?”
江逾白用看傻X一样的表情看着沈誉,“我至于吗?她何潸潸身份证户口本都在我这里,能跑哪儿去?让她出去吃点苦头,省的给我蹬鼻子上脸。”
沈誉啧了一声:“拉到吧你,赶紧找个镜子照照,弃夫俩字儿都凿额头上了,江逾白你也有今天呀,真是大快人心!”
江逾白给他笑乐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沈誉,说正经的,让你查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沈誉神色复杂,他低着头扒开心果,扒开却不吃,放在了江逾白的手边,“那个我正查着呢,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事情的方向越来越往你家去了。”
“不用吞吞吐吐的,我懂,左不过是江培风,再严重点就是他懵着我母亲一起干,他们这是逼我,逼我早当江家的主人。”
沈誉皱着眉头,他只有说不出的焦躁,却抓不住事情的重点,烦躁的扔了手里的坚果,他也灌了口啤酒,“你也别把事情都往坏了想,我觉得他们也许有什么苦衷吧,就你那风叔,从前不一直是你的偶像吗?你们之间是从什么时候这么剑拔弩张的?”
江逾白闭上眼睛,关于风叔,他第一想到的是他一身血污冲到山洞里抱起妹妹的镜头,而后再是他陪着自己几乎度过了整个青春期,可以说亦师亦友,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像仇人一样?
“江逾白?江逾白?”沈誉叫了几声,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切,对着他的俊脸,沈誉孩子气的挥了挥拳头。
等潸潸把房子整理的像个家样儿,口袋里的几百元现金也花光了。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动江逾白的钱,眼下最重要的是找一份工作,这事儿对她并不陌生,换上早市10块钱买来的T恤,长发就落的挽了个发髻,她戴上帽子去了劳务市场。
她想先找个日结的活儿干,可转悠了半天,日结的不是刷涂料的就是搬砖的,人家不要女人,正失望着呢,忽然肩膀给人拍了一下,她回头一看,是小正太。
那小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姐姐,我老远就认出你来了,怎么,找工作吗?”
潸潸没有他那么厚脸皮自来熟,再说那天她的样子也挺丢人的,勉强笑了笑:“是呀。”
“那找到没有?”
潸潸摇摇头,“没有。”
那孩子拉起潸潸的手,“姐姐,看你这手根本就不像劳动人民的手,在一帮刮大白的里面找什么工作呀,走,跟我去,我给你介绍个。”
“哎,你慢点儿,你…。。”这小孩力气挺大,一口气拉着潸潸跑出去老远。
到了一家叫“一诺保洁”的保洁公司门口,孩子指指里面:“我二舅开的,正招人呢,我领你进去就算我介绍的,介绍费归我。”
潸潸看着正太的小贼模样儿还真不敢进去,这又拉硬拽的谁知道他搞个什么鬼。她甩开他就想走:“算了,我看这里不适合我。”
“姐姐,你别走呀,现在招人不好招,你在这里干够3个月我二舅就得给我500块钱,你也要钱我也要钱,这不正好吗?”
两个人正拉拉扯扯呢,从里面走出个人来,他一见潸潸就愣住了,“何必哭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潸潸秀美的眼睛从帽檐儿底下一看,眼前的男人高大英俊,还是一身黑色的牛仔裤背心,正是柯震。
“叔,这是我拉来的人,你帮我问二舅要钱。”小正太一见柯震就贴上去,抱着他那只有刺青的胳膊一脸的羡慕崇拜。
柯震揉了揉他的脑袋:“杨洋你个小兔崽子,要钱干什么使,糊弄你二舅呢?”
“怎么就是糊弄,人不在这里吗?一个漂亮姐姐,叔你跟我二舅说说,找人安排个轻快点的活儿,要怜香惜玉。”
“臭小子,你懂什么家里怜香惜玉。”柯震看着挺横的,但对这个叫杨洋的小正太特有耐心。
潸潸给给他们撂那里大半天,插空儿问道:“柯震,这是你朋友的公司?”
柯震点点头,“你要找工作吗?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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