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儿一触即发,可对着怀里单薄苍白的小人儿他那火又给淋上雨,简直水深火热里挣扎,无奈的叹了口气:“好,我们先在这里治疗,一会儿回家。”
“放手,她说的家和你没什么关系。”柯震忍不住了,他终于出手,把潸潸又给夺回去。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是她的丈夫,合法的。”江逾白不依不饶,什么风度气质都他妈的是浮云,他不能允许那小子的狗爪子再碰潸潸一下。
“丈夫?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个合法的丈夫,你开豪车住别墅,她为什么要去住危房做清洁工?”柯震平时不爱说话,他解决事情的方法就是拳头,最直白简单,但这不代表他没脑子,不说话的人这一句就扎在江逾白的死穴上。
果然,江逾白的脸色变了,他倨傲冷漠的说:“这是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
两个男人拉拉扯扯,像两只斗鸡,潸潸在他们中间推来搡去晕的不行,她觉得自己脑子都快炸了,大着声音喊:“医生,请你让他们出去。”
这医生一开始还在看戏,现在忙喊:“你们都出去,要是耽误了病人治疗,可真有毁容了。”
一句话吓得两个男人都停了手,相互恨恨的看了对方一眼,江逾白率先走了出去。
门口一左一右的走廊里,江逾白和柯震分站在两旁,谁也不看谁一眼。
过了一会儿,医生打开门,两个人都呼啦围拢过去。
这医生挺有煞气,他喊:“干什么,靠这么近干什么?谁叫柯震,病人叫你进去。”
柯震挑衅的看了江逾白一眼,然后走进去,门在他眼前甩上。
江逾白捏紧拳头,狠狠的打在医院的墙壁上。
医生吓的偏着头看他,“年轻人,我劝你一句,有病赶紧看医生,暴躁症也是精神病的一种呀。”
柯震过去扶住潸潸:“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想吐?”
潸潸摇摇头:“他走了吗?”
“没有,我送你回家。”
“谢谢你柯震。”潸潸很感谢柯震的体贴,什么都没有问她。
门口,江逾白看到潸潸走出来就跟过去,柯震马上竖起毛,警惕的看着他。
“柯震,你先去那边等着我,我和他说几句话。”
柯震点点头,他狠狠的看了江逾白一眼,走到一边去。
“潸潸,怎么样?”
潸潸按住江逾白抚上她脸的手,然后拿开,她露出一个无比惨淡的笑容:“江逾白,我先跟你道个歉,我那天出走是我冲动了,我们之间还有合同,我这样单方面毁约是不是要担负一大笔赔偿金?”
“潸潸,别说那些,是我不好,回来吧,让我照顾你。”
“江总,别这样说,这不像你。等哪天你让沈誉给算算违约金是多少,我手里还有你给的钱,我知道不够,以后我分期还你,行吗?”
江逾白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扒开了心,何潸潸却顺手给他塞进去一大捧冰渣子,整个胸腔都冷下来。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个时候来硬的不行,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和潸潸就是软和不下来,一想到她和别人在一起他就恨不得把她锁住身边狠狠占有她,里里外外都刻上他的标记,这叫占有欲,他懂。
江逾白这人任谁看也是个谦谦君子,但是当着何潸潸,他把骨子深处的冷酷恶劣全施展的淋漓尽致,所以现在扮深情,没人会信,也不合适。、
敛去一闪即逝的示弱,他冷笑着说:“违约金是多少,你看清了吗?就凭你一个月挣那千八百的,要还多少年?”
潸潸吸口气,“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很难受,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等有了准确数再和我说,行吗?”
她小脸儿惨白,单薄的身子看着随时都会倒下,江逾白的心很不是滋味儿,他把目光从她身上撕下来,然后无声的掉头走了。
潸潸嘘出一口气,紧握的小手已经汗湿。
柯震赶过来扶住潸潸,“我送你回家。”
到了家,柯震要送她进去,潸潸给婉言拒绝了,婆婆面前她不想费力气解释。柯震也没勉强她,他把一个袋子递给她:“我买的猪肝粥,医生说你有点贫血,要好好补补。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已经给你请了假。
潸潸道了谢,拎着东西往回走,柯震忽然叫住她。
潸潸不解的回头,柯震却又说不出口,只是笑了两声:“潸潸,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佟诺给了潸潸一周的假期,可第三天潸潸就上班了。早上一到公司一帮人围着嘘寒问暖完全不是那天看好戏的样子,潸潸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但人家与她为善当然是求之不得,笑着一一回应大家,等人散了小陈才把她叫到一边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佟诺给全体职工开了个会,在会上直接点名月姐,对她做出了严肃处理,不但要赔偿医药费误工费还有精神损失费和营养费总共七八千块钱。佟诺这一搞,起了杀鸡儆猴的作用,大家都知道了潸潸得罪不起,而且在场的那些人想起柯震的眼神儿,都还打哆嗦,所以现在没人敢为难潸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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