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费良和陆飞云是一对,还是下面那个,就不只是不留饭的事了。
费良假哭:“嘤嘤嘤,你这个过河拆桥、用完就丢的大猪蹄子!”
有用的时候,无数个电话打过来催他过去,没用了,直接一脚就踹了,一顿饭都不给。
费良一边走,一边假哭。
然后江奈只觉得尴尬,觉得霍南沉在和费哥打情骂俏,自己的存在很多余,自然不可能插嘴。
而霍南沉一脸不耐,巴不得他赶紧走。
于是乎,两个人都不可能说什么话,挽留他……
费良伤心失落,一出门,就看到不远处,一个高大健硕、一身西装的男人笔挺的站着。
正是陆飞云。
他刚刚在和霍少爷讨论事情,是一起过来的。
所以刚刚费良和霍南沉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昨晚被霍南沉夺命连环call吵醒的不只是费良,还有躺在费良旁边的他。
昨晚折腾了很久没睡好?
过河拆桥?
用完就丢?
误会的不只是江奈,还有陆飞云。
毕竟费良洒脱不羁,和他在一起前也是攻里攻气的,根本不像是受。
平时那啥的时候,费良也一个劲异想天开,想翻身在上面。
陆飞云没有文化,空有一身武力,只是个保镖。
不像费良,文凭高、家世好、人也厉害。
也就在床榻上时,陆飞云才能找到一丝存在感和真实感,觉得费良是他的人。
要是费良真和别人混一块了……
他不能如何,也不舍得如何。
陆飞云表面粗犷,内心却十分敏感,没有安全感,哪怕是听到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内心也会涌现出滔天巨浪。
陆飞云用力把费良拉过来,压在墙上。
“你怎么在这啊?”
费良没有一丝危机感,反而还有点开心一下,嘬了陆飞云的下巴,然后乐呵呵道:
“哎呀,现在壁咚都过时好久了,你怎么这么老套啊?真够无趣的。”
陆飞云脸色难看,语气冷凝:“又皮痒痒了?”
对别人说些似是而非的勾搭话也就算了,还敢嫌弃他落伍了太老套。
屋外如何暂且不提,毕竟费良手段高超,自有办法让陆飞云这傻大个无力招架。
卧室里,霍南沉脸色沉沉,把江奈禁锢在怀里,不停地捋着头发。
仿佛是头发上留下了别人的气息,他要用自己的气息完全覆盖上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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